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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全族的命根子】6/13章

本主题由 System 于 2025-5-12 05:00 解除限时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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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族的命根子】6/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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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卡牌
2025/5/4首发:sis001
字数:18874

  下面都是剧情,看过我写的《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都知道,我喜欢写剧
情刘备文,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开啪啪的人

———————————————————————————————————————

              第6章 血债血偿

  「昨日那一场……究竟是真的,还是我穿越后神志不清的幻觉?」

  楚御缓缓睁开眼,天牢的湿冷空气扑面而来,一瞬间将他从混沌中彻底唤醒。

  四肢酸软,腰胯之间更是一片酥麻。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囚衣早已乱作一
团,裤裆处干涸斑驳,仍残留着昨天交合后的痕迹。

  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那女人喘息的娇吟:「你是我楚家的唯一男丁……凌岳,
种……种进去……快些……」

  那是姑姑——楚婉凝。

  曾经,她只是他记忆中一个模糊又遥远的长辈身影,而昨天,她却褪去了所
有伪装,想一个荡妇一般,跪伏在他双腿之间,呼吸灼热,唇齿柔腻,张口含吞,
甚至亲手扶着那根鸡巴插入自己精心挑选的少女的体内。

  她说,这是为了延续血脉,是为了楚家的传承。

  可楚御分明看见——

  她那双泛红的美眸里,根本没有所谓的「宗族使命」。

  那不是传承的决心,不是家族的责任。

  那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渴望,

  是一种属于女人、属于压抑太久的肉体,在那一刻彻底爆发的、赤裸裸的欲
望!

  而那一幕,如今还清晰得像刚刚发生过一样,,哪怕此刻身处冰冷潮湿的地
牢,哪怕四肢被沉重的铁镣锁着,只要一闭上眼,他就能看见——

  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正跪在他腿间。

  锦袍滑落,雪白的酥胸在烛火中缓缓起伏,两粒嫣红的乳尖早已挺翘如豆,
娇艳欲滴。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大腿,发丝垂落,唇瓣泛红,唾液沿着他那根滚烫的鸡巴
慢慢流淌,湿淋淋地包裹着整个根部,一边舔一边轻颤,像含着一根糖葫芦般吮
吸得格外贪婪。

  那种温热、那种绵密、那种粘稠到窒息的快感……哪怕早已结束,却依旧清
晰地烙印在皮肤和神经里。

  她轻轻扶着那根坚硬的鸡巴,嗓音又媚又颤:「别忍了……快射出来……射
爆她的子宫……留下你的种……「

  她手指划过龟首时的酥麻感至今还在,

  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白腻的肉球压在他大腿根时的触感,至今仍在……

  楚御下腹猛地一紧。

  哪怕刚醒来不久、哪怕昨天已尽数喷涌,他那根被舔过、插过、射过的的鸡
巴,此刻依旧毫无预兆地——

  那根鸡巴依旧昂然挺起,血管鼓胀,红得发亮,顶在囚裤里一跳一跳,像要
把布料撑裂,破牢而出。

  「操……」

  楚御低声咒骂一声,猛地抬手按住下体,指腹刚触到,便觉那处火热惊人,
几乎要将掌心烫穿。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石头。

  可他偏偏得克制。

  她是他的姑姑啊。

  一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长辈,一个他喊了十几年「婉凝姑姑」的女人。

  可昨天,就是这个身份最不能碰、最不该有丝毫非分之想的女人——

  却主动跪伏在他腿间,双手解开他的裤带,像舔蜜一样小心又贪婪地含住了
他的肉棒,一点一点吞进嘴里,唾液流得满脸都是,却舔得比任何一个女人都用
心。

  那双眼睛……那双他再熟悉不过的眼睛——却在那一刻,潮湿迷离,泛着渴
求。

  不是责任,不是计划。

  那是欲望,是被压抑太久的身子终于找到了归宿,是一个守着活寡夜里自慰
都无法释放的深渊,终于有了东西填满,却不能不敢的渴求。

  她不是「姑姑」,她是「女人」。

  一个喂不饱的女人。

  一个在床榻上被冷了太久的女人;一个在族人眼中再端庄不过、可在他面前
却忍不住张开腿的女人;而他,偏偏成了她最想要、最不该碰、最该避而不及的
男人。

  可她不避、不退、不怕。

  她伏着身,将自己的下体主动贴近那名婢女,引着他插进去时……那表情
……。

  楚御低着头,喘息急促,额角冷汗涔涔。

  囚衣下,那根怒张的火棍仍顶得他小腹绷紧,硬得惊人,像要将布料撑裂,
活脱脱一副「再插一次都能射」的状态。

  可他却猛地闭上眼,死死捏紧拳头,指节发白。

  「够了。」

  「不是时候。」

  他咬紧后槽牙,硬生生压下那股如山崩海啸般袭来的冲动。脑海里浮现的,
不再是昨日淫靡绵长的喘息与呻吟,而是那名少女临别前,将一枚还带着体温与
香气的玉坠,轻轻塞入他掌心的模样。

  她红着脸,小声呢喃:「这……是我娘留下的护身符……给你……等我……
等我们,再见。」

  楚御胸口骤然一紧,那句话像针一样扎进他心脏深处。

  那个少女,很可能已经怀上了自己的骨肉。

  可她是婢,是奴,是旁系,是卑贱出身的女人。

  在这个礼教如牢、舆论如刀的朝代,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子,她会被怎么对待?

  被嘲笑?被贬?被打入浣衣局,还是——

  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连出世那一刻起就被叫做「野种」?

  他不敢想。

  可他知道——他不能死。

  「我还没替楚家翻案,没让那些陷害我楚家的狗官血债血偿。」

  「我更不能——把我种在她体内的骨血,留给这个该死的朝廷去践踏!」

  那一刻,楚御猛地睁开眼,眸底杀意如寒霜凝结。

  原本被欲火灼烧得涨痛不已的下身还在跳动,但他却像硬生生掐断了全身的
情欲,只剩一口咬牙也要活下去的狠劲。

  他要活着出去。

  不只是为自己、为父母、为翻案——

  也是为了那个少女肚子里,也许早已悄然种下的……下一代。

  他吐了口浊气,挣扎着坐起,腰骨一阵发紧,脑海中的情欲画面还未彻底散
去,胯下那根昨天方才爆射过的鸡巴,却稍稍平静了些许。

  可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叫喊声打破了牢房的死寂。

  「报——牢十一号死一个人!身上有烂斑,怕不是染了瘟气!」

  狱卒的声音带着几分慌乱,接着便是囚徒们的骚动:「我靠!瘟疫?!快离
远点——」

  「天杀的!这牢里连命都留不住了!」

          第7章 你的计划终归只能是计划

  楚御眼神一凝,迅速起身,透过铁栏望向那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尸体浮肿发紫,嘴唇乌黑,四肢无力瘫软。

  若是旁人看见,只会以为是暴病身亡,或如众人所言——瘟疫发作。

  但他是法医。

  穿越前,他手下解剖过一百六十七具尸体,死法百态,他只需一眼,便能断
出——

  这不是病死,是杀人。

  「中毒。」他低声开口。

  牢头一顿,转头盯住他:「你说什么?」

  楚御拖着沉重的脚镣走到铁栏前,语气平静,却透着逼人的压迫感:「不是
瘟病,而是灌毒。」

  「眼睑下淤红,颈动脉收缩,耳后隐有针痕灼斑——这是先针麻,再灌药,
死法极狠。」

  「若再迟两个时辰,尸体腐胀,毒素扩散,线索尽毁,到时候——真凶就能
脱身。」

  牢头冷笑:「你一个死囚,也敢信口雌黄?」

  楚御淡淡道:「不信,我愿验尸。若错,五十军棍,甘受不辞;若对……」

  他扫了一圈,目光如刀锋掠过在场众人。

  「就让真凶,跪下来认罪。」

  空气冷了半分。

  牢头盯了他半晌,忽然一挥手:「开牢门,让他出来。」

  楚御蹲下身,翻开尸体眼睑,指腹压在颈动脉,再轻轻划开耳后皮肤——果
然,一道细小的针痕浮现,周围泛起暗绿。

  他又扒开尸口一颗牙齿,指甲轻弹,只听「啪」地一声脆响,一颗油光发亮
的纸团从齿缝中滚了出来。

  展开,是残毒浸透的药纸。

  「纸藏破胆散,藏于齿后,咬破而亡。剧毒攻心,不出一刻,五脏焚毁,毛
孔出血。」

  他抬头,冷冷一笑。

  狱卒脸色骤变,转身就想逃。

  牢头一脚踹翻他,怒喝:「站住!」

  啪——!

  沉重的刀鞘抽在他后背,鲜血迸溅。

  「是谁让你动手的?!」

  狱卒跪地哆嗦,嘴唇发抖,片刻才颤声挤出一句:

  「是……是镇抚司的刘都使……他说,那人……知道太多,不能让他活着出
牢口……」

  「狗东西。」

  牢头脸色铁青,又是一脚将他踹倒,转头望向楚御,眼神已变得沉沉复杂:
「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御缓缓起身,拂过尸体耳后那抹毒痕,语气淡如死水:「仵作,祖上三代
皆验尸。」

  「死人不会说话,但我能让他开口。」

  牢头喉结滚动,沉默许久,才低声开口:「楚御——从今日起,你这牢里的
饭……我给你换热的。」

  楚御眸中微闪,未答,只默默转身,退回牢中黑暗。

  ……

  夜色沉沉,天牢内鼠影穿梭,滴水声仿佛无声的倒计时。

  楚御靠坐在墙角,牢头递来的「热饭」早已冷透,没人动一口。

  他的眼睛闭着,脑海却在飞速运转。

  刚才那个暴毙之人,尸体状态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

  那具彻底改变楚家命运的女尸。

  三个月前,汀州城王府后宅,惊现一具吊死的婢女。

  死者名唤红蕖,年方十七,身份是王府庶子王潇身边的贴身婢女。

  案发时,府中给出的结论是——「红蕖因失贞惶恐,自缢而死」。

  而验尸人,正是楚御的父亲——楚彦山。

  也是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

  楚御蜷缩在墙角,手指缓缓在地上划动,划出一笔一划,都是过往记忆里那
具女尸的细节。

  舌骨未断,喉结无凹陷,指甲缝有抓痕,双腿间撕裂,后穴灌残,最深处藏
着一枚王府私印。

  那是一场错案。

  不——那是一场谋杀!

  杀的不是那个婢女,而是他们楚家!

  「爹……」

  楚御喉咙一哽,心底深处那道旧伤,连着全身神经抽痛起来。

  父亲楚彦山,三代仵作,秉正为人,验尸从不徇私。

  他当时只说了一句:「此女并非自缢,尸中之物……不能上呈。」

  第二日夜里,父亲便被发现暴毙在衙门回廊,面色乌黑,七窍流血,尸体被
镇抚司直接收走,连他都未能验得一回。

  官府给出的死因是:夜饮过度,血气逆窜,急疾而亡。

  第三天,楚宅大门被破,锦衣缇骑如狼入屋,兄长楚重山拔刀欲挡,当场被
一掌震断胸骨,拷在祠堂石柱下,活活杖杀三十棍。

  棍棍见血,棒棒断骨。

  他死前眼睛睁得大大的,血水从牙缝里流出,却硬生生一句不喊,因为他娘、
他妻、他儿,全都跪在堂下!

  「重山哥——」楚御指节发白,额角暴起青筋。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日风声猎猎,嫂子秦氏抱着襁褓中的婴孩哭得断肠,母
亲柳氏昏倒在地,妹妹被拖得衣衫不整,裙摆上沾满血泥。

  他想冲出去。

  但被镇抚司一脚踹翻,膝盖骨几乎碎裂,直接拖进了囚车。

  那一夜,大火烧了楚府的祠堂,一家十七口,除了他、母亲、妹妹、嫂子,
其余尽数死狱、死杖、死刑……

  他清楚,那不是清理异议者,那是要楚家血脉断根!

  「你们怕我楚家留种,就全家一锅杀尽;」

  「可惜了……」

  楚御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冰。

  「你的计划终归只能是计划!」

              第8章 你想翻案

  天牢最深处,湿气翻滚,火光幽幽。

  狱卒换班的脚步声在石板上拖出一长串疲惫的回响,像是某种即将腐烂的节
奏。

  牢头老朱坐在角落,叼着瓜子皮,目光隔着层层铁栏,时不时朝黑暗中那个
瘦削却挺拔的身影望去。

  那年轻人已经坐在那里一整天了,一动不动,像尊冷石像。

  他不哭不闹,不喊冤,不哀求,不低头。

  甚至连他送过去的「热饭」都没碰过一口,整整三顿。

  这不是一般囚犯的样子。

  太冷静了,冷得像一口刚钉死的棺材。

  就在老朱正思忖着这个人到底是疯了,还是早就认命时,黑暗里忽然传来一
道低沉却沉稳的嗓音:

  「牢头。」声音不大,却像水面骤然坠下一枚石子,激得老朱眉头一跳。

  他咬着瓜子,眯眼望去:「怎么?」

  楚御从阴影中缓缓起身,靠近铁栏,一双眼在火光下映着诡异的冷芒:「你
不想……再死一个犯人了吧?」

  老朱一愣,笑了,嘴角扯出一丝讥讽:「这话什么意思?」

  楚御语气平静,淡得几乎听不出情绪:「前几天死的那个,不是头一个。」

  「你们牢里早就有人在『清人』。」

  「而你——不过是桌上的一颗棋子。」

  老朱神情顿时变了,笑意也僵在了嘴角。

  「你有证据?」

  楚御不答,只是从破衣里缓缓抽出那枚油纸包残片,破胆散的残渣清晰可见,
纸张上还残留着牙印与血丝。

  他将那团纸摊在地上,轻声道:「你要查,我就能查;」

  「但我要看的,不只是这个案。」

  他缓缓抬头,目光森冷如刀:「我要看三个月前,王府婢女『红蕖』吊死的
案子。」

  老朱瞳孔一缩。

  他当然记得那件事。

  那案子一出,整个楚家不到半月,全家被押。楚家老仵作尸骨未寒,楚御也
就是那时被送进来的。

  「你想翻案?」老朱声音低哑,语气里多了几分压抑的紧张与不安。

  楚御没有正面回答,只抬起手,五指一摊,稳稳伸出牢栏之外:「把那卷宗
给我。」

  老朱皱眉:「你疯了?那案卷被镇抚司封过章,谁碰谁死得快。」

  楚御微微前倾,一字一句:「你若想一辈子当狗,就当个闭眼的狗。」

  「可若你也想知道你牢里,到底是哪只手在清人……那你就给我。」

  老朱盯着他足足看了半炷香时间,最终低声骂了一句:「你他娘真是疯了。」

  那天深夜,月色如钩。

  牢头悄无声息地走到楚御牢前,递进来一卷破旧泛黄的案册。

  他没说话,转身离去,脚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沉重。

  楚御双手捧起那卷宗,指节微颤。

  他像是在捧一件遗物,而不是纸张。

  封皮上歪歪斜斜写着四个字:【红蕖自缢】墨迹已淡,纸页微卷,像是被无
数只手强行压住过。

  楚御翻开第一页。

  灯火微颤,他的眼睛却越看越冷。

  ——尸体初验:

  舌骨未断,咽喉皮肤表浅勒痕,非实勒。

  阴道大面积撕裂,粘膜破损,出血严重。

  后庭扩张,括约肌裂伤,灼痕斑斑。

  死前明显有挣扎,四肢瘀青,指甲缝中留有男子皮屑。

  判定:疑似奸杀,存灌毒可能,建议深查体腔与经手人。

  这一行字下,赫然是一道朱红封印,如血蜿蜒,三个字分明:

  不议。

  不查。

  不录。

  楚御怔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怔忡,随即笑了。

  笑意森冷,牙关咬得发紧。

  「原来如此。」

  「连死人都不让她说话,怕真相破了你们的命?」

  他缓缓抬头,合上卷宗,轻声呢喃:「你们镇抚司,灭我楚家十七口——」

  「我楚御,记下了。」

  「舌骨未断。」

  「喉痕浅薄。」

  「阴道与后庭皆有撕裂灼伤。」

  ……

  楚御在牢房的阴影里,闭着眼睛一遍遍默背卷宗上的字句,像是要将每一个
字都烙进骨髓。

  他不是在记。

  他在复原。

  复原三个月前,那具叫做「红蕖」的婢女,是如何从活生生一个人,被送上
黄泉的。

  ——她没有自缢。

  第一处破绽,就是那根根本无法支撑全身重量的细麻绳。

  楚御清楚,自缢之人若真死于勒颈,舌骨一定会断裂,面部会浮肿发紫,双
眼外突,甚至大小便失禁。

  但红蕖的尸体,没有这些。

  她面色苍白,舌头仅微微外吐,颈部勒痕上下深浅不一,明显是死后用力缠
绕造成的「伪勒痕」。

  「死前……她是被人按住了。」

  楚御睁开眼,瞳孔深邃如渊。

  他继续推演。

  四肢瘀伤交错,尤其是肩肘与膝盖部位,有明显「单点重压」痕迹,说明她
死前曾剧烈挣扎,却被多人或单人死死压制。

  而下体与后庭的撕裂程度——

  「不只是强暴,是长时间折磨。」

  灼痕说明有人使用热烫之物、或药物腐蚀,刻意伤害她身体隐私之处。

  「她不是犯错被责罚,是被当作玩物,用来发泄与摧残。」

  楚御手指在石板上划出一条条痕迹,越划越深。

  「凶手是熟人,至少是王府中权位较高之人,否则她不会进入『那间密室』。」

  「现场没有血迹流出,说明她死前已被清洗,尸体摆放有序,穿戴整齐——
是有人刻意『净身』,再上吊,伪装成『自缢羞愧』。」

  他忽然想起卷宗里一句不起眼的注脚——

  「尸身表面无明显尘污。」

  没有尘土,没有打斗留下的泥痕。

  这就意味着,她是在屋内被折磨致死后,直接用衣物包裹尸体,送至后宅挂
树伪装成吊死。

  而封印那段「灌毒与强暴」的验尸结论的人——

  是镇抚司!

  「镇抚司为何要封这案?」

  「除非……她体内藏着的东西,足以让一位大人掉脑袋。」

  那块香木封片!

  他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当初他父亲验尸后写在私录里的备注——

  「体内藏有香木芯片,隐见朱印,私信之物,非庶民所有。」

  那是内宅秘令,是王府嫡子才能使用的身份物!

  「所以这不是单纯奸杀,是王府嫡子弄死了自己的婢女——」

  「而镇抚司替他销尸灭迹,反倒一锅端了我楚家!」

  楚御指节发白,咬牙低声道:

  「这狗朝廷,死的该是他们,不是我们。」

            第9章 牢头老朱的提醒

  深夜,暴雨骤降,雨点击打天牢石砖,发出沉闷声响,敲在楚御心头。

  他依旧靠坐在牢墙角,手指缓慢摩挲着那张用灰土写就的地画——那是一具
女尸的轮廓图,舌骨、喉结、指甲、会阴,细节标注清晰如刀。

  「咚——」

  忽然,牢门远处传来一阵轻响,步伐很轻盈,像是刻意的那样,不是狱卒换
班的沉重脚步。

  楚御睁开眼,眉心微蹙。

  那是不属于狱卒的脚步,更不是囚徒。那种脚法,他太熟了——像是特意练
过的杀手。

  脚步愈近,愈轻,像蛇游石板。

  「第七号牢。」黑暗中,一个冰冷男声响起,「人还在么?」

  「……在。」狱卒低声回。

  「打开门,快。」

  咔哒。

  铁锁转动声在死寂中如雷般突兀。

  楚御蓦地站起,眸光如剑,手腕在身后慢慢绞紧——他能感觉到,有一股杀
气,在逼近!

  下一刻,一道人影猛地扑入牢中,手中匕首闪着微光,直取楚御咽喉!

  ——杀招无声,干净利落。

  但楚御早有准备。

  他侧身一让,猛地反手抓住来人手腕,腰背一沉,重心下坠,正是一招擒拿
术里的「锁蛇挫骨」!

  咔嚓!

  刺客手腕应声而断,惨叫未出喉咙,就被楚御一脚踹在牢门石壁上,砰地一
声,鲜血喷溅。

  牢头老朱急匆匆赶来,一眼看见这一幕,脸色顿变。

  「什么人敢擅闯天牢?!」

  「镇……镇抚司的。」

  狱卒颤声道,「是刘都使贴身的人,说要查楚御有没有中毒……还说是上头
的密令。」

  「密令?」老朱冷笑,「杀人也算密令?」

  他一脚踢翻那狱卒,走进牢门,看着楚御满脸血迹,却依旧冷静如冰的神色,
眼中复杂至极。

  「你早就知道他们会杀你。」

  楚御抬头,轻轻拭去脸上血珠:「因为我还活着。」

  「死人不会说话——但我会。」

  老朱盯了他许久,忽然低声:「你真的要翻案?」

  这已经是牢头第二次问这句话了。

  「我要让所有参与屠我楚家的人,挨个下地狱。」

  楚御的声音轻得像风,但冷得如刃。

  「你疯了。」

  「我是疯了。」

  他淡淡道,「我死全家,你说我还能不疯?」

  老朱沉默许久,忽然咬牙:「好。再给你一次机会。」

  「新死了一个人,就在牢后废狱,尸体我拦住了,没人动,若你能再验出蹊
跷,我便信你到底。」

  「你放我出去?」

  「不。」

  老朱低声,「我带你去。」

  他目光阴沉,「但你若失败,没人救得了你。」

  ……

  楚御裹紧破袍,雨中缓步踏入那间久废不用的囚牢。

  里面,一具裹着血布的尸体静静躺着。

  他蹲下身,手指划开布面,雨水打湿尸首,露出一张女子的脸——

  年轻,清秀,嘴角带血,舌头微吐,眼中死不瞑目。

  楚御眉头一皱:「又是她们。」

  他指腹一压喉结,轻抬唇角,果然发现舌骨未断,指甲缝中有抓痕,手腕青
紫,指节脱位。

  「挣扎后死。」

  他掀开尸体衣襟,指尖轻轻一拂,触到那一层层干涸血痕下的残印。

  那是一道微不可察的印花烙印——正是王府嫡子的袖章图腾。

  楚御深吸一口气,整张脸冷得像一块墓碑。

  「同样的死法,同样的印记。」

  「她……是第二个红蕖。」

  老朱立在门边,雨水顺着衣襟滴落,他盯着那道尸口中隐约露出的王府私印,
脸色一瞬间沉如铁水。

  「这是什么?」他低声问。

  「你认不出来?」

  楚御望着他,语气平静,「王府嫡子王潇,身上常佩的绣章……印在这女子
身上,是谁干的,不难猜。」

  「胡说八道。」老朱嘴上斥骂,眼神却游移闪烁。

  他当然认得。

  他在这天牢待了二十年,见过的尸首无数,但这道印——只在三年前的某具
「密件尸」上见过一次。

  那次之后,那尸体被刘都使带人拖走,参与验尸的仵作全部调走,第二日,
案卷就被焚毁。

  而现在,这个死囚少年,一开口便戳穿这一切。

  老朱心中狂跳不止,面上却不露声色,挥手盖上尸布,淡淡道:「今晚之事,
尔等不得泄露半句。」

  「楚御,随我来。」

  ……

  天牢偏院,墙角生苔,风声阴冷。

  老朱独自坐下,点了盏油灯,目光定定望着楚御,眼中透着复杂难言。

  「你想翻案?」

  楚御看着他,没答。

  老朱自顾自道:「你若真查下去,王府会灭你,镇抚司也会灭你,你不怕?」

  「怕。」

  楚御低声笑道,「但我怕死,也怕冤。」

  老朱静默一会儿,忽然低声冷笑:「你知道我为何还活着么?」

  「刘都使上台后,把原狱正全清了,唯独没动我。你以为我是什么忠义之人?
不过是识相,知道谁能活得久。」

  「但这一次……我嗅到了味道不对。」

  他起身,关门,声音压低如蛇吐信:「你查出了第二个红蕖。若这案真翻了,
王潇完,刘都使完,镇抚司要洗牌。」

  「到时候,连皇帝都要拿这件事祭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楚御抬头,眼神如针:「意味着这就是我的机会。」

  老朱盯着他,忽然笑了:「你狠,够疯,我喜欢。」

  他走近半步,压低声音,仿佛怕被墙壁听见。

  「你且在牢里再等几日。」

  「我会……让人来见你。」

  楚御眼神微动,冷声问:「谁?」

  老朱咬着牙,像是从喉咙里咯出两个字:「她。」

  楚御眉心一挑,却没追问。

  老朱却忽然一顿,眼神变得晦涩复杂。

  「她和你楚家,有过旧交。」

  「她……欠你楚家一条命。」

  楚御望着他,声音平静:「所以你不是帮我,是在还账?」

  「哈,还账?」老朱笑了,满口黄牙。

  「若你真能翻案,我这条老命也值点价。到那时,你翻的是王潇、是刘都使,
也是整个狗娘养的镇抚司。」

  「可你别忘了——翻案之后,你惹的就不只是仵作冤屈。」

  「你惹的,是天。」

  说完,他转身欲走,又顿了顿,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你若真是条龙——
等那女人来了,记得别让她失望。」

  牢门「砰」地一声关上,火光骤然摇曳,楚御坐在黑暗中,眸光如冷刀般斜
掠过去。

  他没问那女人是谁。

  他只知道,有人,在盯着他这条龙,是该飞,还是该死。

             第10章 瓶一样的女人

  天牢深夜,死一般静。

  楚御斜靠在角落,铁镣缠踝,眉目被冷光削得凌厉。

  老朱交出酒壶与热饭后便识趣退开,只留下一句话:「今夜,有人来看你。」

  他没动,只淡淡的点点头,一会儿后耳中听「吱呀」一声——不是外门,是
狱中内闩,极轻,极慢。

  火把摇曳了下,光线被什么东西挡了半息。

  楚御抬起头了,看见了她。

  一个女人站在牢房外,黑纱遮面,乌色斗篷将她从颈至足裹得密不透风。

  那斗篷看似宽大,实则贴身,每一寸布料都被她那副身子撑得紧紧的,尤其
是胸前。

  两团饱满得夸张的乳肉从胸腔高高撑起,像是被压着太久的果实,饱胀、沉
实、轮廓极强,随着她匀称的呼吸微微抖动。

  楚御的目光明明没有乱扫,可偏偏那一眼扫过胸口,眼皮就像被火灼了一下。

  他不是没见过大奶的女人,但像她这样的,他是头一次见。

  那对乳房之大,甚至比他之前的那位姑姑还要大,还要夸张,沉甸甸地撑着
衣襟,几乎要溢出布料之外。可她并不只是胸大——那腰,才是真正要命的。

  黑色腰带束在她腰节正中,勒出一道弯得惊心的细沟,整条腰像被绳索掐出
痕来。从侧面看,那线条收得狠极了,窄得像一把瓷壶的嘴,既脆弱又致命。

  而就在这细腰之下,线条又猛地一转——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将斗篷从后顶
出一个弧形,柔软又紧实,像是天生带着重量感。

  楚御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这样一幕——她跪趴在地,屁股高高翘起,两瓣
肥臀雪白饱满,被他一手掰开,怒胀的肉棒狠狠捅进那条湿得发烫的骚穴里,大
力抽干冲刺着,她被干得浑身乱颤,喘息带哭,乳房在地上甩得啪啪响,屁股一
抖一抖地往后迎,每一下都带着水声和肉响,穴里又热又滑,越插越深、越夹越
紧,淫水从大腿根流下来……。

  瞬间,楚御只觉喉咙发干,心跳猛然一窒,胯下的鸡巴像被点了火一样猛地
硬了起来,血管怒胀,顶得裤裆一跳一跳,像是下一秒就要破裤而出。

  「你是谁?」他的声音低哑,有些发紧。

  那女人不答,只缓缓抬起手,戴着黑纱手套的手指搭上铁栏。

  她的手极细,指节修长,一根根像白玉刻出来似的。

  「你是楚彦山的儿子?」她微微歪头,黑纱遮面,只露出那双幽沉的眼,低
低开口,嗓音沙哑。

  楚御目光不动,胸膛微微起伏,回答道:「是!」

  闻言,女子没有说话,微微点头,沉吟片刻才继续说道:「你要翻案?」

  「是!」

  「有信心?」

  「有!」

  「很好!」

  说完后,她再次沉默了,只是那双戴着黑纱手套的手指,在栏杆上轻轻摩挲。

  指腹在铁上划过,发出极细的「嘶嘶」声,一下下,令楚御心跳稍稍加速。

  「虽然你父亲救过我一命,但是……我不能帮你!」

  闻言,楚御没有接话,默默等着对方继续说。

  他的沉默倒让那女人眼底浮出一抹兴趣,黑纱下唇角似笑非笑,声音也压低
了几分,带着三分探意: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

  楚御抬眼,淡淡看了她一眼,目光冷得像寒铁:「不用。」

  「我想尊下若无缘由,也不会亲自来看一个等死的囚徒。」

  「倒是聪明得很。」

  她低笑一声,声音柔得像是羽毛扫过骨缝,却带着几分打量后的满意。

  「这下,我倒真相信——你有翻案的本事了。」

  楚御没说话,目光仍盯着她的手,那只戴着黑纱手套的手指仍搭在铁栏上,
骨节分明,纤细如瓷。可那指腹轻轻敲着栏杆的频率,却越来越慢,最后停下。

  「但有本事,不代表有命。」

  她顿了顿,语气忽然放轻:「知道顾清池吗?」

  楚御眉微蹙,没有回答!

  「真是个聪明的男人……」

  女子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

  「若你真想翻案,救你娘你妹你嫂,替你爹讨个公道……」

  「那就记住这个名字,顾清池!」

  「她三天后会进天牢,查另一件命案。」

  她话说到这,才从怀里缓缓掏出一物——

  一枚白玉令牌,通体无字,只在一侧刻着一朵极细的银莲,底纹里隐隐透着
朱红封泥。

  她将令牌一松,白玉便「当」的一声落入楚御脚边。

  「把命捧稳了,等她。」

  她转身欲走,斗篷轻扫,香气微动。

  却在踏出几步后忽然停下,偏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在黑纱下微微挑起:

  「她,最不喜欢软骨头。」

  说完,便再不停留。

  楚御缓缓弯腰,捡起那枚白玉令牌,指腹刚触到冰冷玉面,视线却不由自主
地落在那道逐渐远去的身影上。

  她的步伐不疾不徐,袍摆拂动,那条细得不真实的腰在斗篷下勒出一截柔窄
的曲线,而更下方,那对圆润饱满的臀瓣随步轻晃,像是被腰带故意箍紧,肉感
被迫从布料缝隙间挤压出来,每迈一步,那两团肥翘的臀肉就跟着晃一寸,左一
下,右一下,缓慢又律动、

  他死死攥着令牌,指尖发白,喉结滚了滚,胸腔发紧。

              第11章 顾清池

  三天了。

  在这三天里,楚御的梦里又多了一个女人。

  一个比他那胸脯高耸、腰软得能缠人的骚姑姑还更要命;一个比骚逼夹着她
肉棒求他射的少女还要疯狂。

  ——就是她,那个前挺后翘、腰细得像瓶口一样的女人。

  她每次出现,都像踩着节奏一样扭着屁股一步步晃进他梦里,屁股左一下、
右一下地抖得狠,像故意勾他似的,一抖就抖到他心尖上。

  楚御常常一觉醒来,裤裆都顶得高高的,肉——棒胀得青筋乱跳,硬得像铁
条一样贴着肚皮跳,差点被自己烧着。

  若不是有祖传的手艺在,他恐怕早就欲火焚身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跟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楚御皱着眉头蹲在牢房的角落思考着。

  正当此时,一串靴声由远及近,脚步节奏沉稳,回响在潮湿的石砖甬道里,
仿佛不带一丝杂音。

  火把光线摇曳,一抹身影缓缓踏入牢门,墨青色披风在身后扬起弧线。

  来人身姿高挑,制服紧贴在身,勾勒出一副骇人的曲线。

  乳丰如雪,两团硕大的酥胸高高撑起贴身的衣襟,随着步伐轻轻起伏,轮廓
极其饱满,布料压不住地鼓胀着,仿佛每一颗纽扣都在承担临界压力,若是再深
吸一口气,便要从中炸裂开来。

  腰封勒得极紧,收束出纤细得不合常理的腰肢,将胸部衬得更加宏伟,也将
下方的蜜臀衬得愈发挺翘。

  翘臀下方是一双雪白、圆润、饱满得像玉雕出来的大腿,从靴口之上一直延
展到裙摆缝隙之间,露出一段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

  她走进牢房,全场静默。

  见到来人楚御眉头一挑,目光变得炙热的从对方高耸胸脯一直滑到披风下摆,
再钉在她那对浑圆硕大的臀部上。

  腰封以下,整个臀肉被裹得紧实却不压迫,肉感依旧分明,饱胀、厚实,挺
得夸张,走路时轻轻一晃,如同两颗熟透的桃,藏在武带与披风之间,让楚御心
头发热。

  一旁的牢头老朱急忙从石阶下快步迎上,一边哈腰一边赔笑:

  「顾统领大驾光临,天牢简直蓬荜生辉,生辉啊!」

  女人微微点头,未语,脸上的表情冷得像寒铁,唇薄而紧,眼尾飞翘,一双
凤眸不带情绪地扫过牢中。

  片刻后,声音冰冷的说道:「尸体在哪里?」

  「在最东侧的冰井里。」

  老朱忙点头哈腰,做势引路,「已经封了三天,专等您来处理。仵作也请到
了,但……那案子古怪得很,都说是『天谴』,女官之死——」

  「天谴?」

  顾清池眉头轻挑,唇角似笑非笑。

  「天要杀她,偏选膳房动手?」

  老朱陪笑:「嘿……顾统领说得是……我也觉得不对劲,正好您来了,一查
便知。」

  顾清池没再说话,只抬脚往东走去,靴跟踏在石砖上,发出「咔哒、咔哒」
的节奏声,清脆冷冽,一声声像敲在众人胸口。

  她走在前头,背影被火光拉长。披风下的雪肉曲线摇曳生姿,乳线高耸、腰
肢纤束、臀线饱满,线条冷艳而凌厉,带着不容亵渎的诱惑与压迫。

  牢中犯人纷纷探出头来,眼神发直,仿佛被什么狠狠勾住了魂魄。

  不少人眼珠泛红,死死盯着那双笔直的大长腿——靴筒贴腿,轮廓紧致,武
带下的蜜桃臀线高高挺起,在紧绷中隐隐一颤,走一步,抖一步,令所有人眼热。

  「顾统领?」角落里有犯人低声惊呼,喉音发涩。

  「真的是她……长公主府的女卫统领,顾清池。」另一人咽了口唾沫,眼神
几乎失焦。

  听到这个名字,牢角中半蹲的楚御陡然抬头。

  顾清池——是她?

  那枚白玉令牌,仿佛在他掌心微微发热。

  三日前,那名神秘女人夜访牢房时留下的话语仍回荡耳边——「顾清池,她
三天后会进天牢,查另一件命案。」

  楚御压低呼吸,此时顾清池从他面前走过。

  靴跟落地,恰巧踏在他面前那块青石砖上。火光顺着披风缝隙流淌而下,从
她收紧的腰线一路滑至挺翘的臀肉,再顺着圆润腿弯流向靴口。

  就在那一瞬,披风微扬,缝隙中露出一小段大腿内侧。

  雪白,紧实,肌肤细腻如脂,似乎还透着一丝令人牙痒的热度与弹性。

  楚御喉结一动,屏住呼吸。

  他知道——是生是死皆在现在。

  于是,在那沉默与火光交错的一刹,他忽然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得像一柄刀刺破死寂。

  「顾统领——等一下。」

  顾清池脚步微微一顿,身形只在原地停留了半息,便继续向前迈去。

  她没有回头,亦没有出声,披风在身后微扬,靴跟「咔哒」声未停,节奏依
旧冷硬沉稳。

  老朱脸色一变,回头狠狠瞪了楚御一眼,低声呵斥道:「闭嘴!你一个死囚,
也敢——」

  话未说完。

  一道清响突兀响起。

  「叮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道白影自黑暗中破空飞出,在火光中划出一道寒光弧
线,稳稳落在顾清池脚前的青砖之上。

  火把晃了晃,照见那是一块白玉令牌。

  老朱的眼睛顿时瞪圆了,声音卡在喉头,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顾清池终于停下。

  她低头看了眼地上的玉牌,眉心轻轻一动,眼神微敛,俯身拾起。

  玉牌入手,指腹划过银莲暗纹,她眸色深了几分。

  披风轻垂,身形微弯,腰肢如柳,线条流畅紧致;腰封收得极紧,将胸脯高
高托起,臀线向后绷出清晰弧度,皮靴包裹的腿部轮廓随着动作微微紧绷。

  她站起身,玉牌在指尖轻轻一转,转过身看着楚御询问道:「这东西,你从
哪来的?」

  楚御眼神不躲不闪,缓缓答道:「她给的。」

  他看着顾清池,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她说,三天后你会来……现在,刚
好三天。」

  话音一落,牢中安静得只剩下火把噼啪燃烧的声响。

  顾清池静静地望着他。

  那双眼睛像是结了冰的秋水,深而静,波澜不显,却在这寂冷之中,忽然轻
轻扬起唇角。

  「有趣。」她声音极轻,却像拂面而过的寒风,让老朱听得背脊发凉,却又
不敢多问。

  顾清池垂眸,掌中那枚白玉银莲令,在她指尖轻轻旋转半圈,银丝莲纹在火
光映照下泛出一丝冷光。

  她没再看楚御,只转身,收起玉牌,冷冷吐出一句: 「把他,带出去。」

  老朱愣了下,迟疑了一瞬,试探着问:「带去哪……顾统领?」

  顾清池脚步不停,声音凉得像从冰井里冒出来的泉:「审讯室。」

  老朱打了个哆嗦,却也不敢再多问,硬着头皮冲着一旁狱卒喊:「还不把这
小子拎出来?顾统领要亲审——」

              第12章 看够了吗

  审讯室里,一炉红炭正旺,火光映得室内暖意逼人。

  顾清池独坐堂上,披风半落,制服包裹下的曲线冷艳逼人。

  她坐姿笔挺,两腿并拢交叠,胸脯在紧束军装中高高挺起,鼓胀得几乎将最
上方的纽扣撑裂,浑圆饱满的双乳被布料死死包裹着,每一次呼吸,乳肉就缓缓
上顶一次,像是两团烈焰下沉浮的雪脂玉峰,颤得人心头发烫。

  楚御被押至案前,抬头正撞上这一幕,眼神微动,却并未立刻说话,只静静
打量。

  顾清池垂眸看他,凤目狭长,唇色淡而凉,声音冰冷:「你叫什么?」

  「楚御。」

  「令牌从哪得来的?」

  「有人给的。」

  「她是谁?」

  楚御嘴角轻扬:「你应该能猜到。」

  顾清池眉头微挑,指尖落在桌案上轻叩,衣料绷得紧紧,随着动作,那双乳
团轻轻晃了晃,布料下透出一圈深深乳沟。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她语调依旧冷得吓人。

  楚御却笑得不紧不慢:「我当然知道……你是长公主的刀,但我更知道,这
把刀不轻易拔鞘。」

  顾清池眼神一沉,正要说话,火盆忽地「啵」地一声,溅出一缕火星,跳入
桌边烛油,点燃一线火丝。

  「啪嗒!」她胸口那枚紧绷许久的扣子,猛地崩开了。

  一声轻响,却比刀剑交鸣还要震撼人心。

  那扣子滚落案上,咕噜一下落地,楚御的目光也在这一刻,直直落在她敞开
的胸前。

  ——她里面竟没穿内衬!

  饱满雪乳暴露出一截,从制服敞开的缝隙中泄出一抹晃眼的雪腻弧线。

  那肉团饱胀得吓人,奶肉向两边轻轻鼓出,纹理光滑紧实,乳根深陷,皮肤
白得像要滴水一样,一点点颤抖,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蜜桃,还裹着一层欲滴的
热意。

  楚御眸光一闪,喉结微动,眼神却没有避开,反倒定定地望着那敞口,像是
将那两团白肉刻进了眼底。

  顾清池低头看了一眼,眉头轻蹙,面上依旧冷峻。

  她慢慢抬手,披风一掀,轻轻盖住那处裸露,但并未急着系回扣子,而是抬
起眼眸看向楚御,声音低冷:「看够了吗?」

  楚御淡淡一笑,语气比火光还燥热一寸:「没有。」

  「我还想看的更清楚!」

  顾清池目光一沉,手指缓缓握紧披风下缘,沉声道:「你找死。」

  「我找你。」

  楚御盯着她胸口那微敞的缝隙,声音低沉得像在咬人,「我找的就是你。」

  两人目光交锋,空气像被拧紧的弦,火盆「啪」地一响,火光暴涨,照得顾
清池那雪白胸口更亮一分,奶肉在布料遮掩下轻轻颤着,像在挑衅,又像在嘲弄。

  顾清池笑了,唇角挑起一抹薄凉:「看在玉牌主人的份上,给你半刻钟,说
吧——你找我干什么?」

  楚御不假思索,开口便道:「我要翻案。」

  「我全家因为一起冤案被抓进来,父兄被打死,母亲、妹妹还关在狱里。」

  「现在我活着,只为了救她们出去。」

  「你查的命案,我能帮你破。」

  「我不要赏,也不要功,我只要一个机会——让你信我,让你站出来,把我
的话带到上面去。」

  顾清池眉头轻皱,语气冷淡:「你凭什么说你能破案?」

  楚御语速不快,却像一锤一锤砸下:「我懂验尸,能看出尸体上的细节。」

  「她不是『天谴』,是被人设计害死的。」

  「怎么死的、用了什么、藏了什么,我能一条条说出来。」

  「只要你敢带我去看看尸体。」

  「你要是不信——现在杀我也行。」

  「但你若信我,就给我这个机会。」

  「你查你的命案,我救我的人——各取所需。」

  牢中一片死寂。

  顾清池指尖缓缓摩挲着玉牌,眉目平静得近乎冷漠,火光斜照在她胸前那一
抹深陷的乳沟里,映得雪肉微光浮动,仿佛随呼吸轻轻起伏,若隐若现,如同两
团压抑着爆发的雪峰,挑得人心头发烫。

  她忽然轻嗤一声,似笑非笑,声线不重,却带着一股冷媚:「你倒是挺会抓
机会。」

  语毕,她缓缓抬眼,眸光再落楚御脸上——不含柔情,却自带一股漫不经心
的侵略性。

  「若你真能看出点东西,我不拦你。」

  「但若你是在借尸翻身,巧言谋命——」

  她顿了一下,唇角微挑,声音低冷而艳,「那你的舌头就不用留了。」

  说话间,她走上前一步,靴跟「咔」的一声踏在楚御脚边青石上,整个人俯
身半寸,乳线随动作轻轻垂落,直直悬在他眼前——雪团压着布料,形状挺翘而
诱人,隐约还能看见贴身布缝中那一点若有若无的粉痕。

  楚御不闪不避,只抬眼望着她,语气沉静:「你不会失望。」

  顾清池眸色一闪,似有玩味,又似藏杀。

  她忽然将玉牌收入怀中,纤指划过雪乳之间那道深壑,动作极慢、极轻,似
故意划过那一寸温热,随后淡淡开口:「老朱,带他去东井。」

  「封了三日的尸体——今天我要亲自开。」

  站在旁边的老朱,头皮一阵阵发紧,听到这句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声音都发
涩了几分:

  「顾统领……那具尸可不是寻常人,东宫里那边也盯着——真让这小子上去?」

  「你怕?」顾清池微微一偏头。

  那双眼眸细长狭冷,唇角抹着笑,却似春水覆着刀刃。

  老朱咽了口唾沫,尴尬一笑:「我怕他逞能。」

  「逞不逞能,看完就知道。」

  她收回目光,又逼近半步,挺翘的胸脯几乎快挨上楚御的下颌,香气随之扑
鼻,那是一种冰兰混着战甲火漆味的雌性威压,冷艳到极致,逼人。

  她盯着楚御,语气淡得近乎无情:「从现在起,你的一言一行,都在我眼皮
底下。」

  「若是你真的是有本事,你的事情我自会考虑!」

  「若不是——」

  她轻声道:「哪怕有那个人在,你的命也留不住!。」

  楚御唇角慢慢扬起,眼神沉了几分:

  「谢顾统领!」

  顾清池微微眯了眯眼。

  两人四目相接,气息缠绕,空气像被拧紧的弓弦。

  火盆「啪」地炸开一朵红花,火光映在顾清池胸前的白肉上,照得那一抹乳
纹轻轻一颤,如霜雪被烘开,抖着颜色。

  顾清池转过身,披风翻起一道弧线。

  腰细得像握得住,屁股却高高翘着,走一步颤一步,蜜桃形状又圆又实在,
紧贴武带鼓起一对肉团,布料压着都遮不住那晃眼的风情。

  老朱咂了下嘴,嘀咕道:「唉,疯男人碰上疯女人……天牢今晚真要出事了。」

  「咔哒」——锁链落地,金属声响亮得像敲钟,震得楚御脚底都发热。

  他站起身,目光锁死在顾清池屁股上。

  那不是盯着女人。

  是盯着一个机会——

  一个能翻出楚家血案的机会。

  天牢东井,火盆映红石砖,潮气阴冷,尸臭隐隐。

  楚御立在尸台前,破袍拂地,目光如刃。

  女尸已封三日,腹部微胀,唇角残血未干,眉心青紫,死相诡异。

  几名仵作站在一旁,皆身穿蓝袍,手持验尸簿,神情倨傲。

  「唉,你说这就是那个死囚?居然还想验宫尸?」

  「天真,咱们验尸验了十几年,他才几岁?」

  「狗胆包天,装神弄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众人低声冷笑,语带嘲讽,眼神中充满轻蔑。

  楚御未应声,只盯着尸体,眉心微蹙。

  忽然,甬道深处传来一阵轻盈靴声,「咔哒、咔哒」,节奏稳重,步步逼近。

  仿佛踩在每个人的心头。

  一袭墨青长袍随风而动,火光中,那道身影宛如一道雪刃,缓缓步入尸房。

  来人正是顾清池。

  她走在前方,披风下的身段宛若玉凿琢成——胸脯饱满得惊人,将贴身衣襟
高高撑起,每走一步都轻轻颤动,仿佛下一瞬就要从纽扣间炸裂出来。

  腰封收得极紧,勒出一抹极不合理的细束,衬得她整个人像沙漏般的曲线从
胸前陡然收拢,再向下爆裂开去。

  臀线圆润挺翘,包在漆黑皮袍之下,如雪桃藏锋,步履间轻轻一摆,像极了
舞娘慢步而行时,故意甩出的挑逗。

  一双裹着皮靴的长腿笔直修长,行走间袍摆掀起一角,露出白如凝脂的大腿
内侧肌肤,紧致、饱满、没有一丝赘肉。

  那群惯看尸体的仵作,眼中止不住泛起红光。

  「顾、顾统领……」有仵作咽了口唾沫。

  她没理会众人,只走到尸台前,目光落在楚御身上。

  四目相接。

  那一瞬,仿佛有什么「啪」地一声,在空气中绷断。

  楚御的目光没有躲,反而更沉一分。

  他看着她胸口那被紧紧束起、却依旧轻轻颤抖的雪团,喉结微滚,不掩炙热。

  顾清池察觉到他的视线,眼尾轻挑,唇角勾起一抹讥笑:「你看尸体,还是
我?」

  楚御嘴角微翘,淡声:「两样都不舍得错过。」

  顾清池轻哼一声,讥笑中带着寒意,却未多言。

  她转头看向尸体,声音冷冽:「尸体已封三日,仵作验过数遍,认定是天谴。」

  「你若有本事,说出不一样的结果——我听。」

  她说这话时,手掌按在腰间。

  那动作拉动了腰封,使得整件袍子往下紧了一寸,胸口更被顶出一道深沟,
白嫩滑润,饱满如玉,堪堪映着火光,晃得人眼花缭乱。

  楚御却只是低头看了眼尸体,目光一凝,缓缓开口:「肋骨有错位痕迹,肩
关节脱臼,手指有抓痕。」

  「这不是天谴。」

  「是被压制致死。」

  众仵作顿时哗然。

  「胡说八道!」

  「我们验了三遍,都没查出异样,你一句话就否了?」

  「你这死囚也敢瞎说?」

  「想博顾统领可怜你?你配?」

  楚御眼神淡淡看向那几人,语气冷得吓人:

  「你们连尸体的淋巴腺都不检查,脖子上勒痕粗细不一都看不出来,还敢叫
验尸仵作?」

  那为首仵作大怒:「你——」

  楚御抬手打断,冷声一喝:「火盆搬过来,我来开她腹。」

  老朱吓了一跳:「胡闹!这是宫尸——」

  「我让他开。」

  顾清池淡淡开口,目光沉静如冰:「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把这具尸体…
…说活了。」

  「火盆搬过来。」

  楚御眼神如钉,语气不容置疑。

  顾清池未吭声,只微微抬了下下颌。

  老朱一咬牙,挥了下手。

  几名狱卒小心将火盆抬到尸体旁,火舌扑腾,烘得尸腹鼓起的皮肤微微翘起
一层,像煮开的肉盖。

  楚御不疾不徐,从袖中取出一枚小银钩,指尖一转,寒光一闪,手腕一抖,
精准落在女尸左肋下缘。

  钩尖一挑,「噗」的一声,薄膜破裂,一股带血的腥气猛地喷出。

  「呕——」一旁仵作齐齐色变,有人直接转身干呕。

  而楚御却像根本没闻到,只低声念了一句:「不是胃部。」

  他指尖微沉,顺着肠间隙缓缓划下,拨开肠壁,动作熟练到仿佛不是在验尸,
而是在剥一件熟悉的衣裳。

  半息后——

  他指腹一勾,从尸腔内,缓缓取出一块折叠整齐的帛书残片。

  全场死寂。

  顾清池凤眸微缩,几步走上前,指尖一捏,取下那片浸着胃液的帛书,红印
隐现,宫中机要调令的印式赫然其上!

  「……离宫通批、御药私用、三人连签……」她低声念出,音调越发冷,眼
神逐字逐句地锋利。

  「顾统领,这、这是什么?」老朱都变了脸色。

  「你们问我?」顾清池反手将帛书扔给狱卒,抬眸盯住一旁还在干呕的仵作,
声音冷冽至极:

  「你们三人,一遍一遍验尸,连肚子都没剖——是眼瞎?还是故意不查?」

  那名蓝袍仵作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属、属下不敢……是,是没
想到……」

  啪!

  顾清池甩手一个耳光,打得他脑袋侧偏,红印浮现。

  「天牢验尸二十年,你连内藏密信都查不出,还敢当众嘲讽?」

  「要不是今天本统领在场,你们是不是还要联手销尸、一口咬死『天谴』?」

  仵作连连磕头,额头撞地:「顾统领饶命!顾统领饶命!」

  楚御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指尖还沾着尸腔里的淤血,血色微凝,像一枚倒
挂的红珠,在他手掌滚动。

  他转头看向顾清池,语气平静:「顾统领,现在你信我了吗?」

  顾清池盯着他,没有立刻说话。

  火光从他破袍下映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再沿着小臂一路爬上他颈侧、下颌、
唇角——

  他像一把刚从尸水里拔出来的刀,冷得吓人,却能剖出真相。

  她轻吸了一口气,胸脯猛地起伏,深沟之中汗意凝珠,颤出一道令人移不开
眼的震荡弧线。

  她眯着眼,一步上前。

  楚御微怔——下一刻,那道冷香扑面,顾清池已站在他面前,近得几乎能感
受到她呼出的气息在自己颈边打圈。

  「你很不错!」

  她一字一句低声道,嗓音低冷,却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意,「也很狂!」

  「但我喜欢看结果!」

  「继续!」

  说着顾清池转身,那一甩袍摆下的蜜桃臀线随着她动作在空气中画出一道凶
狠的弧度。

  尸房气味愈发浓烈,尸台边,楚御手指仍沾着血色,目光落在第二具尚未验
开的尸袋上。

  顾清池抬手示意老朱开袋。

  尸布一揭,火光下一张面容映出。

  那是一具年轻女子的尸体,面色苍白,嘴角残血,唇瓣被咬破,指甲有泥,
手腕青肿,身下布料早已被血污和其他浸液染透。

  「这是膳房的女官——柳氏。」顾清池淡淡道。

  楚御没有说话他双指轻挑,分开尸体的腿部。

  众人瞬间呼吸一紧。

  那片雪肉之间,布满紫青裂痕,黏膜撕裂触目惊心,一道道细微的灼痕蜿蜒
而下,像是被灼烧后残留的蜈蚣爬痕。

  「死前遭遇长时间侵犯。」楚御语气冷静如刀。

  「后庭括约肌破裂、膣道粘膜崩裂,内壁残存异香,是催淫药物的残渍。」

  「她被人轮番摧残,再灌下毒药,最后缝合伤口,伪装成『失足跌撞』。」

  众人头皮发麻。

  仵作面色惨白,再没人敢出声。

  「继续。」顾清池低声开口,眼神带着压抑不住的风暴。

  楚御点头,俯身探入尸腹。

  指尖一动,他从腹膜后的空腔中缓缓抽出一物——

  一块浸血的香木薄片,上面竟然刻着清晰的朱印花纹:是王府嫡子才拥有的
私人通信印!

  老朱脸色瞬间变了:「王……王府?!这怎么可能……」

  顾清池上前,眸光如刀。

  她双指一捏木片,轻嗅之下,鼻尖微颤:「这香,是『醉朱砂』。」

  「内宫三等嫔妃才能用的香料……膳房的女官为何体内会有这个?」

  「除非——」

  她眼神骤冷,「是宫里有人将东西藏在她体内,打算毁尸灭迹。」

  楚御轻声:「但她死前,挣扎得太狠。」

  「灼烧、伤口、撕裂痕迹……这些都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让她『闭嘴』。」

  「可她没闭住。」

  「于是他们干脆将她也一并灭口。」

  顾清池静默半晌,缓缓抬头。

  她看着楚御,凤眸中的冷意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深的审视,和
……压抑的情绪激荡。

  「你这身验尸术……你父亲是谁?」

  楚御神情未变,只淡淡道:「你查过我,应该知道。」

  顾清池望着他许久,忽然轻笑一声,唇角那道弧度缓缓上扬。

  那笑却没有温度,而像是藏着刀锋的媚惑——

  「你若不是死囚,我怕是会忍不住……赏你个宫职。」

  她说话时身形前倾,披风滑落一边,胸前那团高耸雪乳近乎贴上楚御胸口,
衣襟因弯腰而松动,一抹粉色乳肉在布料边缘隐约浮现,白得晃眼,颤得诱人。

  楚御没退,甚至抬头,盯着那一寸软肉,声音低哑:「顾统领,你若是在这
般,在下可不会因为是死囚,就不敢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男人!」

  顾清池愣了一瞬,随即「唰」地一甩披风,转身走开。

  火光在她背影下跳动,雪臀在武裙束缚下疯狂晃荡。

  她边走边道:「楚御。」

  「今日之事我会报告长公主,由着她定夺!!」

  楚御站在火盆前,目光在她那双紧绷长腿和臀缝摆动中流连,缓缓松了口气:
「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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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写得真好,行文风格简明精要,电影蒙太奇般的情景呈现与转换真是很配这阴暗诡异的剧情。而处处间杂着霸乳丰臀的描写,让这阴诡的剧情画面充满了活色生香!作者大大绝对是巨乳硕臀爱好者吧?正巧本人也,这身材描写真的太出彩太精彩了。再加上男主这性格,可以毫不客气地直视欣赏,从而为读者不断呈现出美妙春光的焦点锁定,给人以一种类似现实般对夸张身材目不转睛的真实体验。这么多美妙的人儿、多样有趣的灵魂、美好的肉体,不会遗憾错失吧?必须要狠狠蹂躏宠爱才是啊,让她们充分体验享受身为丰满女人的的快感与原罪吧。呵呵。综合一句:写得很有特色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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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写的很棒。有涩情的躯体描写,也有剧情推进,肉和剧情分配均匀。看这个情况,这篇应该是以历史架空为背景的低武?或者是高武文?武的方面不清楚,没有具体描写不好判断,但是包括了官场斗争和政治斗争,历史架空是没有问题的。而且由于文内出现了现代化的词语,因此更偏向于架空文(粘膜括约肌这类词不该出现在这类文),所以作者可以放开限制写后续的政治斗争和复仇文。顾是长公主府的统领,她认识的那个令牌的主人我觉得要么是长公主要么是其他的公主?不然那位可不会说她不能出手救主角,应该是限制于身份的敏感性,出手会给留下把柄。文内多次出现王府嫡长子的罪证,以及镇抚司的出手,疑似某个王府嫡长子伸手渗透了镇抚司?或者是想要借一具具尸体掩盖谋反的罪证?还有牢头老朱的身份有点不一般,能从镇抚司清算中留下来绝对不会仅有他口头上说的识时务这么简单,像这类大清算绝对不可能放过这类角色的,更何况是死囚监狱这个极为重要的敏感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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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19 认真回复,奖励! 2025-5-5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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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留意这书,就只看了最新章,文风不拖泥带水偏蜻蜓点水般简快,都留有读者想象空间,看来要从头看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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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2 认真回复,奖励! 2025-5-5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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