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母巢:体内之物】【061】【完】

湟源 2025-4-11 05:23

【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母巢:体内之物】【061】【完】

[b][font=黑体][size=5][color=Blue]版主提醒:阅文前请点击右边小手[img]images/thanks.gif[/img]给作者点赞![/color][/size][/font][/b]


[pp=【温馨提示】]
               更多精彩征文尽在 [bcolor=index,blue]色城--征文活动区[/bcolor]
               [bcolor=thread-12080570-1-1.html,Magenta]【色城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征文大赛】[/bcolor]参赛作品,活动期间严禁转载!
               阅读文章前,请[bcolor=index,red]点击页面右边的小手图标支持楼主[/bcolor]
               阅读文章后,[bcolor=index,red]希望在回复那里留下您的心得感受[/bcolor]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建议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为您喜欢的作者加油吧!
               [bcolor=index,Magenta]认真回复交流,会有多种奖励,奖励丰厚,升级更快![/bcolor]详情请参照色城置顶贴!

[/pp]         

[b][color=Red]***********************************
                  色城征文参赛作品,活动期间严禁转载!
***********************************[/color][/b]
作者:湟源
2025年4月11日独发于第一会所或SIS001
禁止转载
字数:16,701 字

              第一章:禁区前夜

  雨林的闷热像一只缓慢合拢的掌,五指由枝叶构成,湿润而沉重地笼罩着临
时营地。四周植物疯长,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孢子与不知名虫类嗡鸣。白色帐篷
被树荫与苔藓间歇遮挡,像濒死的肺泡在原始森林中微弱喘息。

  顾潇潇坐在主帐篷内,前额冒汗,却依然穿着长袖防护服。她指尖翻阅着当
天记录的采样资料,眉头紧锁。样本箱旁,一支装满琥珀色液体的采样针缓缓晃
动,粘稠度远超预期。

  「这是哪种真菌的黏液?」她轻声自语,眉毛轻轻皱起。她身后,研究员李
展一边记录一边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他声音干燥:「湿度太高,样本在运回
前可能都会持续变性。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我状态很好。」顾潇潇回答得干脆。

  距离她不远,安保队长高伟正坐在武器箱旁打磨着军用匕首。林佳怡则蜷在
另一侧的躺椅上,拿着笔记本电脑,耳机线半插着,脸上满是焦躁与疲倦。

  「……林佳怡去哪了?」顾潇潇忽然抬头问道。

  李展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营地一角的帆布门帘微敞着,林佳怡的床位空着。
高伟的动作一顿,眉头也皱了起来。

  「她好像半小时前出去了。」李展补充道,「说是头晕想透透气,我当时没
太在意。」

  「这个点?」顾潇潇低头看了眼手表,晚上十一点三十三分。

  营地外早已漆黑,除了太阳能照明系统发出的微光,四周只有雨林自身的呼
吸——低沉、潮湿、永不平息。

  她起身拉开帐门,空气瞬间扑在脸上,像湿布盖住鼻口。耳边传来叶片沙沙
摩擦声与低频震动,像是某种不远处的生物缓慢移动的声响。

  「她一个人出去不安全。」顾潇潇低声说,回头吩咐道,「李展,你跟我去
找她。」

  「好。」

  两人戴好头灯,穿上雨靴与驱虫防护,循着林佳怡可能前往的方向慢慢前行。

  沿着营地南侧的小径,泥土软塌,脚步陷入时会发出吸附声。藤蔓缠绕,树
根裸露,路边偶尔有黏腻蜗牛爬过,在光线中反射出幽蓝的光。空气中有股不正
常的甜味,像混了腐败与熟果的气息。

  五分钟后,他们在一棵开裂的大树根旁找到了她。

  林佳怡靠坐着,头仰在树干上,眼神空洞,嘴唇轻启,脸颊潮红如醉。

  「林佳怡!」顾潇潇快步走上前蹲下,「你怎么了?」

  林佳怡缓缓转头,仿佛隔着厚厚的一层水看她:「……我……好像梦见了什
么……水……很多水……」

  「你怎么会浑身是汗?你衣服怎么湿了?」她察觉林佳怡的裤裆部位一片湿
润,连外层布料都被浸透。

  「我……我应该只是睡着了吧……」她轻声说,神情恍惚。

  顾潇潇拉起她的袖口检查体温——不正常,明显偏高。皮肤触感发热而发黏。

  李展察觉到异常,小声问:「她可能是接触了什么东西?」

  「也许……但她应该没离开太远。」顾潇潇皱眉。

  她不动声色地戴上手套,从医用包里取出一个棉签试图采样。但林佳怡忽然
紧张地夹紧双腿,低声哀求:「不要……现在……不行……」

  顾潇潇一愣,那声音带着明显的羞耻与快感交织的语调。她下意识看了李展
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某种难以言明的猜测:她不只是「梦游」那么简单。

  她被「什么东西」——进入过。

  林佳怡的呼吸断断续续,睫毛微颤,像是快要晕过去又勉强清醒。她的脸红
得不自然,皮肤上冒出细密汗珠,脖子以下的衣物几乎完全湿透,尤其裤裆一带,
潮湿发亮,隐隐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令人晕眩的甜腥味。

  「她得立刻回营地。」顾潇潇冷静地下结论。

  李展点头,上前弯腰试图背起她,却立刻皱眉:「她……好烫。她在发烧。」

  「我来。」高伟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他早已拿着手电循声赶来,看到林佳
怡的状态后,脸色也变得凝重。他二话不说蹲下,将她整个人抗上肩。

  「快走,可能是热带病毒感染。」顾潇潇一边说,一边加快脚步,林中虫鸣
如潮水般扑面袭来。

  回到帐篷后,林佳怡被迅速安置在临时医用床上。顾潇潇戴上医用手套,开
始例行检查。体温计显示40.1°C,高烧不退。脉搏过快,瞳孔对光反应迟钝,皮
肤下隐约有不规则波动,像有什么东西在皮下蠕动——但又太微妙,似乎只是幻
觉。

  「她在发抖。」李展将冷敷包敷在她额头。

  「不是普通的发烧。」顾潇潇声音低沉,盯着林佳怡的腹部,「她不是中了
毒虫,就是……被什么生物寄生了。」

  话音刚落,林佳怡忽然身体弓起,发出一声近似呻吟的低叫,随即整个人软
下来,陷入昏迷。

  她的身体开始自发分泌大量滑液,从裤脚、衣襟中流出,黏腻、透明、带有
光泽,带着强烈的体味,夹杂着一种不自然的香甜,令帐篷内充满令人脸红的湿
热气息。

  李展咽了咽口水,转过头避开视线。

  顾潇潇深吸一口气:「封锁帐篷,把她隔离。没有我允许,不许任何人靠近。」

  高伟没有多问,立刻执行。帆布帐篷被内层塑封拉链封闭,形成一个粗糙却
密闭的空间。顾潇潇留了下来,独自守着林佳怡。

  凌晨两点,营地陷入沉静。唯有雨林中持续不绝的虫鸣低语,像从地底冒出
的密语。

  顾潇潇坐在床边,身体疲惫到了极限,闭眼小憩。可她并未进入真正的睡眠,
而是坠入了一场梦境——或不该称为「梦」,那是某种意识入侵。

  她看见自己站在水中,浅浅的、温热的泥潭,水底有成千上万条蠕动的透明
生物缓缓游动,它们细长、温柔、像胎盘里的脐带,又像具象化的欲望。

  雾气中,一位赤裸女子缓步走来。

  那是林佳怡。但不是她清醒时的模样。她的眼中满是温顺与陶醉,腹部轻轻
隆起,阴部绽放着奇异的光泽,一条晶莹触手正从体内缓缓探出,滴落光泽。

  她伸出手,朝顾潇潇笑道:

  「它们说……妳也会喜欢的。」

  下一刻,一道低沉柔滑的声音响起,不是语言,而是意识的直传:

  「子宫……湿润……东方的种壳,太合适了。」

  顾潇潇忽然感到全身酥麻,像被极细腻的触手从脚趾慢慢卷绕至心脏。她低
头,看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分泌出大量透明滑液,身体一寸寸在水中打开、迎合,
像早已准备好接受那某种东西的进入。

  她想挣扎,但身体却背叛了意志。某种古老、来自雌性的原始本能正觉醒。

  她猛然睁开眼,后背汗湿,喘息如濒临高潮。营地内灯光昏暗,四周无声,
但那梦中的触感……却依旧真实地残留在体内。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下身,手指被湿润沾满。

  「……不可能……」她低声说,声音发颤。

  而此刻,被封锁在帐篷另一侧的林佳怡,却缓缓睁开了眼睛,嘴角勾起微笑,
眼神如深潭——黑亮、潮湿、充满召唤。

              第二章:症状潜伏

  营地上空的雾仍未散去,潮湿沉重地压在帐篷之上,像一层盖不透气的湿棉。
空气中的光线呈灰白色,像死者眼中的微光——朦胧、呆滞,仿佛被某种不可名
状的东西腐蚀过。没有一丝暖意。

  顾潇潇从混沌的睡眠中醒来时,第一感觉是:粘。

  她的身体像被一层不透明的胶膜包裹,皮肤湿润却并非出汗。内裤紧紧贴在
下体,边缘勒进皮肤,像是经过一整夜的液体浸泡后紧缩而成的一圈封套。她微
微一动,便感到下体抽搐似地收紧了一下,一股不明液体随之轻缓地滑出,打湿
了床单。

  她怔住了一秒,缓缓将手伸向腿间,指腹所触,是温热、黏腻的潮湿——不
像汗,更像某种持续分泌的体液,透明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异香。

  她皱眉坐起,抽过放在床边的随身笔记本电脑,动作一如既往地冷静、克制。
指尖在键盘上敲打,字却打得缓慢,每一个都像从喉咙里逼出来的低语。

  体感异常:梦中有异象、性兴奋;下体湿润,分泌物多,呈透明胶状,略带
异香;怀疑已与林佳怡感染源有间接接触。

  她打到最后一句时,手指忽然停住,屏幕上的光映着她眉头轻蹙的脸。她怔
怔地看着那几个字,仿佛它们不是她打出来的,而是某种意识趁她不注意时渗入
了身体,在她脑中刻下。

  下一秒,她没有保存,没有上传,只是下意识地关掉了文档,像是什么肮脏
的秘密。

  她盯着黑下去的屏幕,心里忽然浮现一个几乎荒唐的念头:

  「不想上报。」

  她几乎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是科研人员,是带队的学术负责人,是
国家派来的专家,她清楚每一个生物样本都必须记录,每一个身体异常都可能影
响集体安全。可她却在犹豫。不想让别人知道。

  她深吸一口气,掀开毯子起身。衣物贴在皮肤上,像是一层半干不干的皮革,
蹭动之间带出一阵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冷感。湿意从腿根蔓延到脊柱,像某种无形
的触须悄悄爬过背部。

  她穿好衣服,拉开帐篷外帘。湿雾扑面而来,像一张温软的潮布糊在脸上,
鼻腔中立刻充满了土腥、腐叶与植物汁液的混合气味。

  她原本只是打算去洗漱,却在抬眼的一瞬,愣住了。

  营地中央,林佳怡站在一棵高大树木下,穿着干净的防护服,双手垂在身侧,
眼神空空地望向远处浓雾未散的林地。她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那笑容安
静、柔顺,甚至有些……幸福。

  「你……已经醒了?」顾潇潇下意识地走上前,声音带着本能的防备。

  林佳怡转头看向她,眼中一片澄澈,瞳孔比昨日更黑更亮,眼神却温柔得过
分。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如水流般缓慢:「嗯,感觉很好。我从来没睡得这么
深过。」

  她的声音没有虚弱,脸色也没有烧退后的苍白,相反——她的皮肤饱满、红
润,眉眼平和得不可思议。那不是病后的恢复,更像是某种脱胎换骨后的平静。

  顾潇潇靠近一步,语气仍带着谨慎:「你记得你昨晚晕倒了吗?」

  林佳怡想了想,眉眼轻挑:「记得一些……但更多的是梦。」

  「什么样的梦?」

  「很静,很温暖,有很多水。」她笑了笑,那笑容像在哄小孩,「我记得自
己飘在水里,被抱着,被……轻轻地碰着。」

  顾潇潇的心脏猛地一跳,脑中浮现起自己昨晚梦境中那个潮湿、粘滑的孵化
池,那些透明的蠕虫轻柔地滑进自己体内的画面。

  她盯着林佳怡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任何惊惧,甚至没有羞耻,只有一种被抚
慰、被安置后的空灵——像一只被顺毛驯服的猫。

  「你有没有感觉自己身体……有什么变化?」她还是问了出来。

  林佳怡没有否认,也没有迟疑,只是点点头,然后缓缓说:

  「我觉得……我的身体,好像在迎合它。」

  这句话像一颗钉子,猛地扎进顾潇潇的心口。她倒吸一口气,声音陡然低了
下去:「迎合谁?」

  林佳怡眨了眨眼,那一刻,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深不可测,像湖面轻轻掀开的
雾,下面藏着漩涡。她轻声回答:

  「它……还没有名字。」

  回到主帐篷后,顾潇潇没有丝毫停留,立刻将林佳怡的尿液和分泌物采集处
理,动作快速、专业,却带着一种肉眼难辨的急迫。她的呼吸控制得极稳,只有
指尖在打开试管时微微颤抖。

  便携实验箱启动,仪器发出规律的低频嗡鸣,显示屏逐渐滚动起一组组参数
数据。

  她站在一旁,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

  Ph值:6.9,上升。蛋白浓度:异常波动。检测出高浓度不明糖类黏液。发挥
潜在费洛蒙诱导作用——阳性。

  数据一行一行地跳出,像锋利的针,在她脑海里逐字刻下。

  这些并非普通感染症状,也不符合任何现存的热带病毒感染模型。最令她不
安的,是那些糖类结构在微观层面的排列方式——带有粘附性、渗透性,以及令
人头皮发麻的「趋性诱导」能力。仿佛它们不是「排泄物」,而是某种信息释放
装置,被用来吸引、控制、同化。

  她咬了咬牙,取出晨间的自检尿样——她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却仍不愿轻易
确认。

  几分钟后,结果浮现:

  Ph值:轻度升高黏性糖类结构——检出费洛蒙活性——弱阳性

  顾潇潇僵在那里,盯着屏幕的眼神一寸寸收紧。她没说话,没发出声音,甚
至连呼吸也开始变得极轻极浅。

  那一刻,她不是科学家,也不是带队者,而只是一个意识到自己身体正在被
慢慢侵蚀的人类个体——而这变化,是从体内开始的,是从她最隐秘、最柔软的
地方发端的。

  她想告诉李展,告诉他自己也「被感染」了。可她没有。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她知道:她在隐瞒。

  她知道自己昨夜梦里呻吟的样子,她知道清晨时那种在下腹回荡的余温,她
也知道,在数据跳出「费洛蒙阳性」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居然出现了短暂的愉悦
反应。

  她不再只是研究者——她正在成为「它」的一部分。被它记录、改造、吸纳。

  晚上十点,营地的气压仿佛比白日还要低。帐篷布在微风中轻轻鼓动,像人
体皮肤被指甲轻刮。气味浓重,潮湿、混浊,有一丝令人发热的甜。

  高伟始终神色不安。他盯着林佳怡整洁的衣领、红润的脸、过分清亮的眼神,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恢复得太快了。」他低声对顾潇潇说,「病毒不可能这么短时间清除。」

  他建议重新进行一次全身扫描、脑部电活动监测。但林佳怡只是笑着摇头。

  她笑得很温柔,那种温柔让人起鸡皮疙瘩。她的声音不高,但却带着一种让
人无法拒绝的坚定:

  「我很好,不需要你们担心。」

  她的眼神扫过众人,嘴角那抹笑意像是默认了什么,或预言着什么。

  李展看着她,又看了一眼顾潇潇,他眼神复杂,像是藏着很多话,几次欲言
又止。他想单独找顾潇潇说话,但她总是借故离开,避开他的目光。

  她知道他察觉到了什么。但她也知道,她不想让他靠近。

  不是因为她不信任他,而是因为她害怕——他若靠近,会感受到她身体的
「改变」。

  那一夜,梦再一次来临。

  顾潇潇倒在床上的时候,身体比意识更快地陷入了沉睡。

  梦,毫无预兆地袭来——

  她站在一座穹顶状的圆形空间中央,顶部是漆黑湿滑的生物膜,闪烁着液体
光泽,仿佛整个空间都是一只巨大的子宫。而她,就是站在这子宫「核心」的一
部分。

  周围的穹壁上,悬挂着一具具赤裸的女性身体。她们被粘液托举着,像吊钟
一样悬在半空,肢体轻微抽搐,呻吟断断续续。每一人双腿大张,耻部暴露,透
明的触手正缓慢地在她们体内进出,动作温柔而节律,如呼吸,如脉搏,如交配。

  液体从她们体内缓缓滴落,如同繁殖循环的一部分。

  顾潇潇想要移动,却发现自己的脚被某种软体「黏住」。她低头,看见一条
触手缓缓滑上她的脚踝、膝弯、腿根,像某种求爱式的触碰,最终停留在她大腿
内侧,轻轻摩擦她的阴唇外缘。

  那是一种梦境中的触感——却过于真实。

  她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别抗拒……你的子宫,比她们都干净……连蠕虫都贪恋。」

  她全身一颤,下体那条触手似乎听到了回应,缓缓探入、蠕动、深入,她的
身体在梦中被打开,每一寸粘膜都被抚摸,每一个神经都被点燃。

  她想逃,却发现自己双手早已抓住了那条触手,主动将它更深地按入体内。

  她清楚自己正在做梦,清楚这一切只是幻觉。

  可她的身体却在颤抖、发热、渴望。她夹紧双腿试图压制快感,却反而让触
手的根部更深入、角度更准确地刮擦她体内敏感带。

  然后,高潮如雷鸣一样爆发。

  她在梦中呻吟,整个身体像是一张紧绷的弓,在触手蠕动的一瞬崩断。那种
湿热、那种无法言说的满足感,将她整个人推向彻底的失控。

  她睁开眼,天已微亮,帐篷内依旧闷湿,空气像被一层黏膜覆盖,沉重得仿
佛能滴下水珠。

  顾潇潇一动不动地躺着,身体尚未完全从梦中挣脱,肌肉松弛而发热,额头
渗着汗。她感到两腿大张,一股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滑落,皮肤被潮
湿黏住,每一寸肌肉都像昨夜被揉搓过一样软绵绵的。

  她低下头,才发现内裤已经滑落至膝弯处,腿间早已是一片狼藉。

  她的手还停留在体内。

  指尖插入的位置微微收紧了一下,像在轻轻吮吸。那触感温润、黏滑、充满
包覆感,似乎她的身体根本不想让这根手指离开。

  她颤抖着将手缓缓抽出,动作极其缓慢,指尖拉出一丝绵长的透明黏液,在
空气中拉出一道细细的弧线,最终滴落在床单上,泛起微弱的光泽。

  那滑液带着明显的腥甜味,像夜来香花露,却混着某种熟悉而羞耻的味道。

  她本能地将手指凑近鼻尖轻嗅,那是她身体深处酿出的味道,却不再属于她
一个人。她的脸瞬间泛红,羞耻与震惊一同冲上大脑,但下一刻,下腹再次抽动
了一下,一股熟悉的酥麻感如浪潮般翻起。

  她忍不住闭上眼,轻轻张开腿。

  指尖再次滑入体内,像是屈从、又像是释放。她的呼吸逐渐加重,胸口起伏
不定,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攀上乳房,隔着贴身衣料揉捏着早已勃起的乳尖。

  她低声喘息着,声音极小,却无法完全压抑。她一边手指抽插,一边夹紧双
腿,让那种触感更深地卷入子宫边缘。

  她明知道这只是梦的残留,是生理的后遗症,可身体却像是被调教过,学会
了以这种方式应对快感、释放信息素、甚至「迎接蠕虫」。

  当第二次高潮临近时,她几乎是喘息着用力按住自己小腹,让指尖在宫口处
来回刮擦,那一刻,她几乎听到自己身体深处发出一种咕啾的黏响,像是某种液
体正在缓缓涌出。

  她彻底高潮了。

  液体从阴道深处涌出,顺着手指和大腿滑下,打湿整片床单。她蜷着腿,躺
在那里,浑身微颤,手指仍留在体内不愿抽离,仿佛那已成了身体不可缺的延伸。

  她睁开眼,眼角泛红,神情恍惚,像从深井中爬上来的人,却早已习惯黑暗。

  她喘息着看向指尖,那里仍挂着长长一缕黏丝,微微泛光,那不是普通体液,
更像是某种「准备好接收异物」的分泌酶。

  她呆呆看着那细丝拉断,然后缓缓低声说了一句:

  「……它还没离开我。」

               第三章:初触

  顾潇潇没有告诉任何人。

  第二天清晨五点,她一个人醒来,天还未亮,帐篷外仍是一片湿雾沉沉。她
像被某种无声的指令唤醒,一睁眼就知道自己必须去——去确认,去回到那个地
方。

  不是为了数据。

  也不是为了任务。

  而是为了确认一件她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事: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生改变。

  她不是安全的观察者,不是未被污染的实验控制组。她已经不是那样的「人」
了。

  她默不作声地穿衣,选了干净的长裤与贴身的排汗内衣,又穿上了外套与防
护靴。她戴上防雾眼镜,腰间挂上收音器,肩背采样包,像往常任何一次外出一
样专业冷静。

  唯一不同的是,她在走出帐篷时,犹豫了一下。

  她站在帐口望了一眼夜色尚未完全褪去的营地,李展与高伟还未醒,林佳怡
帐篷内没有动静,整个营地被浓雾紧紧包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闭眼沉睡。

  她没有再回头,径直离开。

  她踏入雨林的那一刻,露水从高处的叶片滴落到她头发上,打湿她的额前刘
海。

  天光尚未渗透林冠,周围是彻底的绿暗。只有头灯打出一团白色亮圈,浮在
她脚下的泥泞小径上。

  脚步声细碎,踏入积水的「啵啵」声被层层林叶吞噬。雾气如丝,贴着脸,
像某种活物在缓缓舔舐。

  她的心跳比平时快了一些。不是害怕,而是……预感到了什么。

  她顺着记忆中林佳怡「晕倒」的方向前进,穿过一段弯曲的山根地带,翻过
一株倒伏的大树,在她左手侧,是那棵巨大的、主干裂开的古树。藤蔓从裂缝中
垂落,湿气在裂缝处凝结成珠,树皮长满深绿色的苔藓,像某种老化的血管。

  她记得,那天林佳怡就是在这里的下方——那片小潭边,被发现时,裤子湿
透、脸色红润、身体发抖。

  她顺着坡缓缓走下去,林地逐渐凹陷,空气变得越来越闷。

  片刻后,她停在一汪静静的浅潭前。

  水面薄薄一层浮膜,呈幽绿色,漂着些微小植物碎片和不明生物质,薄膜之
下,是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微光流动。看上去像是光污染,但这里没有工业。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甜味——潮湿、醇厚,像腐烂木材里压抑的花香,
又带着淡淡的果香酵气。不是令人作呕的腐败,而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熟透——她
的鼻腔像是自动放大了感知,甚至连体内的某个地方也随之微微收紧了一下。

  她蹲下,小心地将采样瓶伸进水中。瓶口刚接触水面,那层薄膜便像是具备
某种黏性一样轻轻贴附住瓶壁,像一层膜在吸住她的动作。

  她皱起眉,另一只手正准备辅助固定瓶身。

  就在此时,她的耳后响起轻轻的「噗」一声。

  她下意识地转头。

  水面泛起涟漪,一团透明的、蠕动的东西缓缓浮出水面,破开水层。

  是一只……蠕虫?

  也不是。

  那东西约莫三十厘米长,水面之上仅浮着前段。它表皮光滑,略带浅粉色调,
两端鼓胀,中段细窄,如同一段脐带,被剪断后自我生长出的某种「野性结构」。
表面有淡淡的发光条纹,像微弱的生物光标在流动,轮廓圆润,柔滑,仿佛将人
类器官中最隐秘的部位抽象并融合为一体——一节精致又令人羞耻的怪物。

  它没有眼睛,却精准地朝她游来。

  顾潇潇僵住了。

  她第一反应是后退,但小腿却像被灌了铅,一寸未动。她不是被吓住,而是
某种说不清的东西抓住了她身体内部最深层的某一处。

  那是一种兴奋。

  她屏住呼吸,看着那条生物无声地从水中靠近,漂移般地在水面上滑行,最
终抵达她的靴子边缘。前端轻轻搭在橡胶防水布上,仿佛在确认——

  下一秒,它蠕动了一下,顺着靴口,贴上了她裸露的小腿。

  「哈啊……」她失声轻叫,全身猛地一震。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像被谁狠狠攥了一把,从脚底直冲头皮的快感
让她眼前一黑,膝盖差点跪地。

  那种感觉不是痛,是令人颤栗的愉悦。

  不是性爱中的快感,也不是自慰能带来的酥麻,而是一种更深层的——某种
器官被精准刺激的本能满足。

  她喘息,颤抖,脑海空白。

  那条蠕虫并没有停下,顺着她的小腿继续向上蠕动,身体扭曲时柔软无比,
却又带着水中生物特有的冷润。

  她想伸手抓住它、把它拽下去,但手指刚刚动了一下,那条生物忽然在她大
腿内侧轻轻扫过,仿佛在回应她的触摸。

  她下意识地夹紧腿。

  错误。

  那一夹,反而像是对它的邀请。

  蠕虫似乎受到鼓励,猛地贴上她的阴部。

  「啊……不要……停下……」她嘴里蹦出两个矛盾的词,嗓音发哑,听上去
既像抗拒,又像请求。

  她的裤子早已湿透。布料与皮肤之间的摩擦变得黏滑,触感清晰。那条蠕虫
像知晓她身体结构般精确地找到了阴唇的轮廓,柔软地压上去,隔着内裤反复摩
擦。

  她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整个人猛地一震,接着膝盖一软,直接坐倒在泥地
中。

  她的双腿被强烈的快感撑得再也夹不紧,只能半张着,喘息、颤抖、呻吟,
汗湿了前额。

  而那条虫体,从她裤脚边悄然探入。

  滑入内裤的瞬间,她几乎尖叫出声。

  它从阴唇间钻入,在外阴与内裤布料之间反复拱动,如同用舌头轻轻舔舐,
却比人类任何部位都柔软、滑顺、精准。

  她低声啜泣着,脸埋在臂弯里,试图抑制自己的声音,但身体早已背叛意志。
那种律动、滑动、蠕动,几乎逼疯她每一寸神经。每一下触碰都像击打高潮边缘,
每一寸摩擦都像在「提醒」她的身体:

  这是你要的。

  你是为这场接触而构造的。

  她身体在发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呻吟:

  「不……这……这不对……停……啊……我……」

  她双手抵在地上,却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了泥土和树根,指甲陷入土中。那场
来自非人的「交配」持续了近十分钟,她高潮了不止一次,每一次都像被挤压爆
炸的气泡,在下体深处炸裂。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完全剥去意志,也不记得是第几次高潮时,她开始
抽泣。她只是知道,等她终于瘫倒在地、眼角湿润、意识模糊时,那条蠕虫像是
完成仪式一般,缓缓钻入她体内深处。

  她感到一股热流涌入子宫,像某种被释放的信号,也像某种注入的「种子」。

  接着,蠕虫不再动了。它安静地蜷缩在她体内深处,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巢穴。

  顾潇潇仰躺在泥地上,双腿还张开着,呼吸不稳,眼神涣散,嘴唇发白。

  她的身体已经不是「人类状态」。

  她被接纳了。被选择了。

  也被改变了。

  两小时后,她拖着几乎瘫软的身体回到营地。

  裤子表面看起来干燥,但她知道里面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每走一步,那东西
就在她体内微微地动一下,如同在确认她的存在。

  李展第一时间发现她,快步迎上来,眼神紧张:「你去哪了?」

  她抬起头,眼神空洞却平静:「取样……滑倒了。」

  她的声音沙哑,舌头发干。

  李展皱眉,「你脸色很差,要不要检查一下?」

  她摇头,步伐不稳地走进帐篷:「我没事。」

  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拉上帐篷拉链,跪坐在洗漱盆前,撑着地板,低下头。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迎接」了它。

  而更令她惊恐的,是她竟然没有后悔。

             第四章:觉醒的体味

  清晨六点,营地四周的鸟鸣像是某种不怀好意的提醒,断断续续、杂乱无章,
像是在宣告森林即将醒来,又像是在驱逐那些不属于这里的入侵者。潮湿依旧,
帐篷内的空气闷热得发苦,带着昨夜残留的汗味、塑料味,还有某种更加隐秘、
令人脸红心跳的腥甜气息。

  顾潇潇站在便携盥洗盆前,光着脚,低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略显憔悴的脸。她
的发尾被汗水黏住,颈部泛红,锁骨以上浮出淡淡的潮湿反光。她轻轻掀起上衣,
低头看向小腹,那里没有明显的鼓胀,却有一种肉眼难辨的「变化」正在缓缓成
形。

  她拉下裤子和内裤,动作缓慢却带着某种决然。她知道自己必须要确认,必
须要面对。

  她拿起棉签,小心地伸进阴唇之间,擦拭着体内残留的分泌物。那不是普通
的分泌液,透明如凝胶,厚薄不均,像果冻,又像未凝固的精液。触感冰冷,滑
润,温度却在指尖停留时迅速转为微热。

  她眉头微蹙,将棉签取出放入采样瓶中。手指一触即离,却感觉自己仍被什
么东西黏着,像是那些液体并未停止分泌,而是在不断、缓慢地「生长」。

  她反复洗手,却总觉得掌心有东西残留,那腥甜的味道像附着在皮肤下,而
不是表面。

  她直起身,试图将注意力从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中抽离,却发现自己的子宫
正隐隐鼓胀着。那种鼓胀不是疼痛,而是一种介于压力和满足之间的存在感,像
是有什么东西正安静地栖息在那里,扩张着空间,占据着每一寸缝隙。

  更诡异的是,她闻到了香味。

  不是洗发水,不是任何她身上喷洒过的体香产品,也不是洗衣液。

  那是一种极轻的、若有若无的花蜜气息,带着淡淡的体腥,类似荷尔蒙浓缩
液的味道,却更甜、更黏、更诱人。她下意识靠近自己衣服嗅了嗅,又将鼻尖贴
近脖颈——那味道来自她的体内,正在缓慢地「向外扩散」。

  她愣住了。

  几秒后,帐篷外响起一个男人低沉的嗓音:

  「顾老师……你没事吧?你刚刚……好像喊了一声。」

  是高伟。

  顾潇潇浑身一震。她屏住呼吸,身体瞬间僵硬。

  她明明没有喊。

  但她记得那一瞬间,那一波从阴道深处升起的快感击穿大脑皮层,令她脱口
而出一声呻吟——极短,却明显。

  那是高潮时本能的声音,不属于理智,更不属于清晨六点的营地。

  她强迫自己镇定,迅速拉上裤子,披上外套,压住脖颈间跳动的脉搏,走出
帐篷。

  她拉开门帘,声音平静:「没事,刚才洗澡,被虫子咬了。」

  高伟站在一米外的营地通道旁,手中拿着热水壶,眉头微蹙,显然对这个回
答并不完全信服。

  他盯着她看了两秒,又缓缓吸了一口鼻子。

  「你……用了什么香水?」他皱眉,「味道有点……」

  顾潇潇一怔,脑中瞬间浮出那层花蜜气息。她强忍慌张,摆手:「没用,可
能是洗发水。」

  「不是,」高伟盯着她脖颈线条的眼神多停留了几秒,「不是那种味。」

  顾潇潇立刻转身:「我还有分析没做,等下见。」

  她几乎是逃进帐篷的。

           ***  ***  ***

  便携分析仪启动,数值不断跳动,采样瓶中刚刚封存的分泌物缓缓被吸入透
明管道。顾潇潇坐在仪器前,紧紧盯着屏幕,额头冒汗,掌心冰冷。

  几分钟后,结果浮现:

  样本中存在高浓度糖蛋白链结构,排列方式接近已知昆虫交配引导素复合链。
分泌物中检测到活性信息素成分,具有明显对雄性哺乳动物的性吸引能力。更关
键的是:样本中发现蠕虫类原生生殖单体结构,推测其为未完全分化的生殖体或
早期卵化成分。

  她盯着那一串串数据,脸色逐渐发白。

  这不是单纯的感染。这是繁殖。

  她的子宫,正在被某种非人类结构接管、利用、调制。那些液体不是副产物,
而是功能性分泌物——在吸引配偶,在调节气味,在适应下一阶段的「使用」。

  她的身体,在变成一个新的系统。

  她盯着屏幕,双手紧握,却没有报警,也没有通知李展。

  她不是怕被质疑,更不是怕麻烦。

  她是怕——被带离这里。

  被带离这片潮湿、温暖、隐秘、孕育着她身体变化的雨林深处。

  她怕远离母巢。

           ***  ***  ***

  傍晚时分,林佳怡走进主帐篷,动作轻缓、姿态优雅。她穿着干净的外套,
脸颊微红,眼神亮得反常。

  顾潇潇正低头洗衣服,一件内衬的裤子泡在水里,颜色极浅,内侧印着淡淡
一圈水渍形状,中央位置格外明显。

  林佳怡靠近时,那水面正荡起一层轻微的香气。

  她走得很近,近得几乎鼻尖要碰到顾潇潇的颈侧。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吸
了口气,然后笑了。

  「你开始分泌它们的气味了。」

  顾潇潇的手指停住,身体一僵,缓缓抬头。

  「别怕。」林佳怡声音极轻,像在哄发情期的母犬,「我们都是从这里开始
的。」

  「你知道那是什么?」顾潇潇低声问。

  「我当然知道。」林佳怡目光柔和,像是对晚辈,「我们体内的那个『它』,
正在调制新的配方。它会修改你的腺体,调整你的荷尔蒙,让你变成最完美的育
巢。」

  顾潇潇盯着她:「你感染多久了?」

  林佳怡看着她,轻轻歪头,像是在回忆:「从第一次高潮开始。」

  「你……」顾潇潇的嗓音发干,「你也……是在水潭边?」

  林佳怡点头:「我也是被一条蠕虫选中的。它滑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梦。」

  「我……」

  「你也是。」林佳怡温柔地说,「你体内那只,是稀有种苗。它喜欢你的子
宫形状。昨天晚上,它告诉我,你是新的传播节点。」

  顾潇潇的心脏骤然一跳,子宫随之一抽,一股热潮立刻在腿根泛起。她知道
自己又湿了,甚至不用触碰,就能感觉到那片内裤被分泌物再次浸透。

  她不愿承认,但她知道,她喜欢这种感觉。

  不是爱上了蠕虫,而是——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使用」的状态。

  她的子宫,像是等待排卵的腺体,渴望再一次被填满、搅动、孕育。

           ***  ***  ***

  那晚,李展走进指挥帐篷时,顾潇潇正弯腰在仪器架前整理标签。她穿着一
件湿过又干的防护服,布料贴着后腰,勾勒出臀部与大腿线条。

  李展顿住了,眼神一闪。

  他站了几秒,然后小声问:「你今天……喷香水了吗?」

  顾潇潇回头,眼神立刻变得警觉:「没有。」

  李展皱眉:「这几天我一直觉得你……你身上有种味道,不像普通香味,很
淡,可是……一靠近就让我头发发麻。」

  他说完,脸涨红,立刻转身出帐篷。

  顾潇潇咬住下唇,低头看着自己腿根的湿痕。

  她知道,她的身体在释放信号。

  她的子宫,在向外散发诱导素,寻找「交配对象」,寻找「配种者」。

  她不是人类女人了。

  她是一座等待播种的母巢。

              第五章:传播之夜

  夜色沉得像一口死水沼泽,帐篷外的雨滴一颗颗砸在帆布上,发出连绵不绝
的沙沙声。那声音原本应是宁静的背景,此刻却像某种有节奏的低语——密集、
粘滑、令人坐立不安。

  森林深处不再传来清脆的鸟鸣,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声音:低沉
的震动,水汽在枝叶间流动,偶尔还掺杂着某种几不可闻的「吮吸」声——就像
有什么东西,正在雨林的黑暗肠道里缓缓移动。

  顾潇潇坐在床沿,双腿交叠,赤脚踩在帐篷湿凉的地板布上,脚趾轻轻蜷缩。

  她一动不动,像在等什么,又像在强忍什么。

  体内的那团温热存在,正悄然扩张。不是剧烈地、也不是快速地,而是缓慢
而坚定地向外释放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应信号。

  她的子宫正在「呼吸」——像是一朵被撑开的花蕊,花瓣轻轻收拢又张开,
每一次律动都牵动着她体内的触感神经,将那种潮热、痒麻、被填满又空虚的矛
盾感受一寸寸扩散。

  她不敢动,因为她知道,它已经醒了。

  不仅是那条潜伏在她体内的蠕虫,还有她——她作为「通道」的身体也在渐
渐觉醒。

  汗水从她颈后滑落,沿着脊柱一路下行,穿过腰窝,汇聚在臀缝之间。内裤
早已湿透,如一片温热的薄膜黏在阴唇上,那种感觉几乎比直接裸露还要羞耻。

  帐篷门口忽然响起一个低低的声音。

  「潇潇,是我。」

  她没有动。

  但她的手,却像被某种无形的意志牵引,缓缓地伸了出去,掀开了帘子。

  门帘掀起,雨林潮气卷入。

  李展站在雨幕之后,身形高大,额头有细汗,眼神却有些涣散。他的脸泛着
不正常的红,眼角微微充血,胸膛起伏。

  他的声音低哑:「我……我今天……总觉得你身上有种味道。」

  顾潇潇不说话,只是微微偏过身,脸朝向帐篷深处。

  她的动作无声,却像打开了某个通道。

  体内的那条蠕虫,仿佛也感知到了李展的靠近,在她子宫边缘轻轻翻动——
一股比以往更浓郁的信息素在她下体迅速分泌,顺着股缝湿润布料,再从布料的
缝隙中飘出香气。

  那是一种复合的味道——花蜜、腥甜、发情期分泌物的混合。带着说不出的
侵略性。

  李展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向前跨了一步,声音开始发颤:「你……你是不是……
感染了什么?」

  顾潇潇缓缓转身,那张脸在营地灯光下半明半暗,发尾湿润贴着脸颊。她看
着他,声音柔软,像梦话一样:

  「我只是……想让你也尝尝……它的感觉。」

  她站起,动作极慢,像一只正在抖落羽毛的动物。她解开腰带,防护服顺势
滑落至膝,露出光裸的下半身——她什么都没穿。

  阴毛因湿气紧贴皮肤,阴唇微微绽开,液体正缓缓从褶皱中滴落。阴蒂肿胀,
整个阴部像某种花朵,在夜色中完全盛放。

  李展脸上的理智在一瞬间断裂。

  「潇潇,你……」他声音发干,喉结滚动。

  她缓缓转身,跪坐在床上,双腿张开至极限,双手扒开阴唇,露出红润跳动
的穴口。

  「你想知道,它在我体内是什么感觉吗?」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情欲,只有纯粹的陈述,仿佛她只是一个中继器,在传达
某种生物的意志。

  「进来吧。」

  她说,「它会欢迎你。」

  李展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像是挣扎、又像是兴奋。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一步冲过去,跪在床前,将她压倒。

  他的手按住她的肩,额头贴上她的胸口,身体几乎发烫。

  顾潇潇没有挣扎,反而主动用双腿夹住他,将他拉入。

  「快点……」她低声说,「它已经等不及了。」

  当李展的性器探入时,他整个人猛地一颤。

  那不是普通的插入。

  那是一种「被吸进去」的感觉。

  阴道内部充满黏液,温热异常,有微弱的收缩感。更深处,子宫口像是提前
张开,接住了他的龟头,并主动卷住,蠕动着迎接。

  「这……这不对……怎么……」李展的声音像快被榨干,「你的身体……怎
么……」

  「它在帮你适应。」顾潇潇喘息着说,「你很快……也会成为它的一部分。」

  她的子宫在猛烈跳动。

  那是一种完全开放的状态,每一下抽插,都像是进入另一个生物体的食道,
被成千上万细小的绒毛触碰、舔舐、吸附。

  李展的理智彻底崩溃。

  他开始疯狂挺动,每一下都深入到最底部。床垫塌陷、湿响不断,他的下体
被那洞穴般的腔体榨得毫无抵抗,每次拔出时都有一丝丝乳白色的黏液被拉成细
线。

  「潇潇……太软了……太黏了……我……停不下来……」

  「你已经……被选中了。」她呢喃,声音混着快感与哀求。

  当最后一次深插到最深处,李展猛地一震,精液喷涌而出。

  而就在那一刻,他的尿道口感到一股冰凉。

  那条蠕虫——顺着他的性器,逆向进入。

  「啊啊啊!」李展痛叫一声,身体猛烈抽搐,双目泛白。

  它入侵了。

  他甚至能感到那条细长的东西在体内缓慢爬行,进入睾丸,甚至顺着脊柱向
脑干传递信息。

  几分钟后,他失去意识,瘫倒在顾潇潇怀中。

  她仍张着腿,喘息未平。

  体内的那条生物,正缓缓地从她子宫中退回,顺着李展的性器,完成宿主的
迁移。

  她的任务完成了。

  她闭上眼,感到腹部忽然空了,但并非痛苦,而是如释重负。

  她摸了摸小腹,那些曾经属于她的子宫壁,如今已逐渐麻木、失去知觉。那
不再是她的一部分。

  「我是女人,我拥有子宫。」她轻声说。

  「但它……已经不属于我了。」

               第六章:终降

  李展在昏迷中醒来时,身体仍旧伏在顾潇潇的体上。

  他的意识像水面下的泡沫一样,浮浮沉沉,直到身体里某根神经突兀地抽动
了一下,他才猛地睁开眼。

  帐篷内昏暗,灯没开,只能借着外面雨水的反光看清些许轮廓。他感觉自己
一动不能动,腰背一阵酸胀,而下体则被某种持续的、温热的、粘滑的触感紧紧
包裹着——那不是单纯的性交残留,而是一种仍在进行的「连接」。

  他试图抽身,想要退出她的体内,却在刚一动时,全身猛然僵住。

  他的性器没有被「插入」,而是被「吸入」。

  下身仿佛陷入某种由软肉构成的圆形花瓣中,每一个褶皱都精准地缠绕住他,
甚至能感觉到某种类似绒毛的细小突起正一下一下地蠕动,像在缓慢地舔舐、包
裹、深入。

  越挣扎,那股吸力就越强。他简直像是被某种生物困住了。

  「醒了?」顾潇潇的声音从下方传来,轻柔、安静,却带着一种无法拒绝的
稳定感。

  她仿佛在说「水煮开了」一样平常,却让李展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用力抬起头,看着她。那是他无数次熟悉的面容,可此刻,那双眼里不再
有羞涩、不再有人类的情绪,只有一种近乎圣洁的静谧和平稳。

  像是完成了某种神圣使命的圣女。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咬牙,声音因愤怒和惧意而发颤。

  顾潇潇轻轻抚摸他的后颈,动作极其温和,手掌潮湿,触感就像包裹着粘液
的温布,又像子宫内壁那样柔软、湿润。

  「我只是帮你打开了那个门。」她声音像是在催眠,「你身体里已经有它了。
它很快会和你融合。」

  「不……不可能……你疯了!」他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可刚一发力,腰下一
阵奇异的刺痛突如其来——不是来自龟头,而是尿道深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扭动」。

  下一秒,那痛感化作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

  不是普通的性快感,而是那种从脊柱底部往上炸裂的神经涌动,仿佛深层子
宫里的高潮倒流进了他的骨髓。

  他仰头呻吟,整个人跌倒在地,双腿抽搐不止。

  他勉强低头看向自己下体,惊恐地发现,龟头周围浮现出一圈极细小的蠕动
环纹,正一圈圈轻柔地挤压、吸附,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慢慢渗出,闪着淡淡的银
光。

  他中招了。

  顾潇潇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正享受某种看不见的共鸣。

  体内的它正在工作。她知道,那只「母虫」的幼体已经顺利完成第一阶段繁
殖,正在她的体液中释放微量信息素。

  这种信息素通过她皮肤的毛孔、身体的热度、液体的蒸腾、甚至呼吸气息,
一点点扩散到帐篷外的雨林空气中。

  它正在呼唤下一个宿主。

  帐篷外,高伟蹲在地上检查武器。他的动作娴熟,每一步都标准,但此刻,
他却停了下来。

  他皱起眉,轻轻嗅了嗅空气。

  一股淡淡的香味,忽然从不远处飘来。不是花香,不是泥土,也不是燃料——
那是一种混合着甜、潮、微腥的气味,像是发酵后的花蜜,又像女人高潮后的体
液残留。

  那香味钻入鼻腔,下一秒,他的脑海竟像被针刺一样炸开一阵晕眩。

  他闭上眼,强行压制眩晕。可脑中却浮现出一幕——

  顾潇潇全裸地跪在林中那处被蠕虫污染的小潭边,张开双腿,子宫像一朵玫
瑰一般缓缓绽放,一只只蠕虫从她体内爬出,在水面上浮动、呼吸、收缩。她朝
他伸出手,低语着:

  「你是最后的钥匙……快来。」

  「不……不对劲……」高伟低吼一声,试图转身,眼神狠厉地看向武器架。
他知道自己正被幻觉控制,立刻握住了枪柄。

  可就在手指刚触碰金属的一瞬间,他腹部以下传来一阵强烈的热胀。

  他……勃起了。

  他惊愕地低头,那形状……那硬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他的理
智在拉扯,可身体已做出选择。

  「操……」他低声骂了一句,像是自我惩罚,却又无法停止。

  脚步开始移动,缓慢,却坚定。

  他一步步走向指挥帐。

           ***  ***  ***

  帐内,湿气已经厚重得仿佛具象。

  顾潇潇跪坐在帐篷中央,赤裸,全身散发出黏液般的光泽。她的皮肤比正常
温度更高,微微泛红,乳头挺立,双腿间缓缓滴落着混合着体液与虫浆的腥甜液
体。

  她已经不是「人」了,而是某种「媒介」。

  她身后不远,李展正趴在帐角,瞳孔微扩,口中喘息,身体时不时抽搐。他
的性器从龟头至根部被一层透明的微型膜包裹着,那是蠕虫正在他皮肤表面建立
新的神经连接。

  那是对他生殖系统的「重编」。

  门帘被拉开,高伟走进来,手还抖着,却强撑镇定。

  「你……已经不是你了!」他咆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顾潇潇缓缓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几近慈悲的微笑。

  她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张开双腿。

  子宫口在灯下泛出湿润的光,微微张开,中央有一道肉色的、如同婴儿嘴唇
的肉芽缓缓蠕动,那是「欢迎结构」,是繁殖巢穴的信号。

  「你还在犹豫吗?」她轻声问,「你的身体……已经在等了。」

  高伟低吼一声,猛然冲上前。

  不是为了杀她,而是压倒她。

  他跪在她面前,将她按倒在地,一把握住性器,在那一瞬间——

  他插入了她体内。

  她的身体像有生命般张开,湿润、绵密、充满包裹力。他感觉自己不是在
「操她」,而是被她「吸进去」。

  「啊啊啊啊啊——!」

  他嘶吼,汗水飞溅,腰部猛烈前后冲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听命于那香气、那子宫、那蠕虫构成的迷幻合奏。

  他从未这样高潮过。

  像灵魂被从尿道里抽出去一样。

  精液喷出的一瞬,他几乎失去意识。可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逆流而上——
爬进了他体内。

  他被母巢选中了。

  也被改造完毕。

           ***  ***  ***

  隔天清晨,营地空无一人。

  帐篷内的痕迹被浓稠的液体洗净,连血迹与体液都不再可见,仿佛一切从未
发生过。

  林中一处湿地深洼,三名人类跪伏于地。

  顾潇潇居中,身体微微前倾,腹部略鼓,乳头渗出透明乳白色液体。她的子
宫敞开,缓缓吐出一条又一条湿漉漉的蠕虫。

  她左右两侧,李展与高伟跪地伏首,阳具已完全被蠕虫结构包裹,表皮黏膜
连接着她体内的子宫膜,三人形成某种闭环生殖网络。

  这些蠕虫落入裂开的地缝,消失在母巢的深处。

  「我们只是载体。」顾潇潇望着林中升起的雾气,轻声说,「真正的繁殖……
还没开始。」

  李展与高伟同时起身,眼中不再有人类的聚焦,只有一种空洞而安静的忠诚。

  他们转身,走入林中。

  雨林深处,正缓缓鼓起一座新的「胎巢」。

  新文明,已经开始。
[b][font=黑体][size=5][color=Blue]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回复积极踊跃的读者可参加,[bcolor=thread-12080570-1-1.html,blue]【色城★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征文大赛】暖心读者奖励宣传贴 (点击进入)奖励丰厚!待编辑[/bcolor]点击右边的小手[img]images/thanks.gif[/img]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color][/size][/font][/b]

[[i]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4-11 10:42(GMT+8) 编辑 [/i]]

Dashihe 2025-4-12 16:17

作者写的不错...只是欣赏不了这种类型的
故事也没有交代怪物的来历,作者可以补全一下么?

jsyp 2025-4-12 17:37

苗床?改造女角色是很棒的

xxxneal 2025-5-1 17:01

挺特别的,有一种诡异的氛围感,有点像是早期经典的异形差不多,就是人物描写有点单薄

莫一兮 2025-5-1 17:30

哇哦,这篇简直是一场湿漉漉、黏腻腻的感官盛宴!它用一种既原始又淫靡的笔触,将雨林的潮湿与人体的欲望交织成一张让人脸红心跳的网。故事从顾潇潇的冷静科学视角切入,却迅速滑向一场不可抗拒的、肉体与异种交融的狂欢,色情得露骨却又带着诡异的诗意,像是雨林深处的一场禁忌交媾。

首先,这篇文的场景描写简直是“湿”到骨子里!雨林的闷热、苔藓的黏滑、空气中漂浮的甜腥味,每一个细节都像在挑逗读者的感官。尤其是林佳怡在树下“潮红如醉”、裤裆湿透的那一幕,毫不掩饰地展现了一种被侵入后的情欲状态,羞耻与快感的交织让人忍不住想窥探更多。顾潇潇的梦境更是高潮迭起——那些透明蠕虫、温热泥潭、触手轻柔滑入的画面,简直是色情想象的极致,黏液的滴落、身体的迎合,每一笔都精准地撩拨着读者最隐秘的神经。

人物的心理转变也骚气十足。顾潇潇从理性的科研者一步步堕入肉欲的深渊,她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子宫被“调教”成迎接异物的容器,那种挣扎与沉沦的矛盾让人兴奋又心悸。林佳怡的转变更像是某种性感的女祭司,温柔地引导顾潇潇接受“它”的拥抱,她的话语像情人的低语,色情却带着神圣感。而李展和高伟的“沦陷”,则是对雄性本能的赤裸挑逗——他们的理智在信息素的引诱下崩塌,性器被吸入、被改造的描写,简直是种让人腿软的淫靡暴力。

最绝的是,文本对“繁殖”这一主题的处理,既生物又色情。蠕虫的入侵不是简单的寄生,而是对人类生殖系统的重新编程,子宫、性器、黏液,每一个器官都被赋予了淫荡的功能。顾潇潇的子宫“呼吸”、分泌“腥甜液体”的描写,像是某种性高潮的具象化,而她与李展、高伟的“闭环生殖网络”,更是将群交的意象推向了异种交配的极致,色情得让人喘不过气。

总的来说,这篇文用色情的外壳包裹了一个关于人性、欲望和异化的故事。它露骨却不低俗,淫荡却有种诡美的仪式感。雨林的潮湿与人体的黏液交相呼应,仿佛在诉说一种原始的、不可抗拒的生命力。如果你喜欢那种既羞耻又让人上瘾的感官刺激,这篇绝对会让你欲罢不能,湿到不行!

maple_0816 2025-5-2 13:04

这篇文章以极具张力的笔触,描绘了一部充满感官冲击的作品。雨林的湿热与人体的欲望交织,理性与本能碰撞,呈现出原始而禁忌的美感。作者精准捕捉了人物与情欲的巧妙融合,展现了作品独特的异色魅力。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母巢:体内之物】【061】【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