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楼主的叙述,我用AI写了一篇小说,看看挺有意思的,不知道和楼主与夫人的轨迹是否有交集
小说标题:《湿滑的余温》
第一章:初识的暧昧
研究生教室的空气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混合着书页翻动的沙沙声。那是九月的下午,阳光从窗缝挤进来,落在课桌上,像一层薄薄的金纱。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转着笔,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教室另一侧。林瑶坐在那儿,低头抄着笔记,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那一刻,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多看了她一眼。
我们不算熟。研究生开学才一个月,彼此点头之交罢了。她话不多,笑起来却很甜,眼睛弯成月牙,让人觉得舒服。我知道她有男朋友——一个本科就跟她在一起的家伙,每个月从外地坐火车来看她。同学们私下聊过,说那男的每次来,林瑶周末就不见人影,回来时脸上总带着点倦意,嘴角却上扬,像藏了什么秘密。我没多想,毕竟跟我没关系。
直到那次课后吃饭,事情才起了变化。那天课多,天色暗下来时,我们几个同学约着去学校旁的小饭馆。她也在,坐在我对面,筷子夹着菜,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桌上聊得热闹,有人问她男朋友什么时候又来,她笑笑,说:“下周吧,他忙。”声音轻得像风吹过。我抬头看她,她正好也看过来,眼神撞了一下,又各自移开。那顿饭吃得我心里有点乱。
后来相处多了,上课坐得近了,吃饭也常一块儿。她手机坏了找我修,电脑卡了也喊我帮忙。我不算技术多好,但她每次说“谢谢”时,语气软软的,像在耳边挠了一下。慢慢地,我开始期待跟她独处的片刻。比如有次逛超市,她挑了瓶洗发水,问我好不好闻。我凑过去,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混着她身上传来的温度,心跳莫名快了几拍。
她男朋友来的时候,我尽量装得自然。周末她不回消息,我知道那家伙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过来。他们会去学校附近的小旅馆,门一关,就是两个人的世界。我路过那条街时,总忍不住想象她在房间里是什么样子——衣服散在地板上,灯光昏黄,她躺在那儿,头发披散,喘息着迎接另一个男人。我甩甩头,骂自己下流,可那画面就是挥之不去。
真正让我陷进去的,是那次KTV。她男朋友刚走,她心情似乎不好,我约她吃饭,想哄她开心。吃完饭,有人提议唱歌,我们就去了。包厢里灯光昏暗,歌声混着酒味飘荡。我喝了几瓶啤酒,胆子大了点,坐在她旁边。她唱了一首情歌,嗓子有点哑,唱到高音时微微颤抖。我看着她侧脸,喉咙发干,突然就没了理智,伸手抱住她,低头吻了下去。
她的唇很软,带着点啤酒的苦味。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跳快得要炸开。她愣了一下,然后推我,力气不大,却很坚决。“我有男朋友。”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起身就走了。我坐在那儿,手还停在半空,脸烧得厉害。包厢里其他人没注意,继续唱着,我却像被抽空了力气。
第二天,她没来上课。我有点慌,以为自己闯祸了。中午在食堂碰见她本科的同学小李,他端着饭坐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昨晚挺猛啊,直接上嘴了?”我尴尬地笑笑,没接话。他顿了顿,低声说:“劝你一句,林瑶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大二就跟她男朋友在外头租房子住了,那男的爱炫耀,宿舍里常讲他俩的事儿。什么第一次怎么弄的,姿势怎么摆,看片儿一边干……你懂的。”他边说边观察我表情,见我没吭声,又补了一句,“她男的鸡巴大得很,林瑶伺候得服服帖帖。你掺和这干啥?”
我筷子停在半空,饭咽不下去。脑子里全是他说的话,像电影画面一样闪过。她赤裸着躺在床上,双腿缠着那男的腰,汗水顺着背滑下来,低声叫着。我喉咙发紧,胸口像被堵住,既恶心又硬了。小李拍拍我肩膀,“别瞎想了,人家感情好着呢。”说完就走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月光洒进来,凉飕飕的。我闭上眼,满脑子是她。不是那个贤惠的林瑶,而是那个在男人身下扭动的她。我知道我不该想,可越压抑,那画面越清晰。她的喘息,她的汗水,她被操得发软的样子,全都像烙在我脑子里。我咬着牙,手滑进被子,狠狠地发泄了一回。
从那天起,我知道自己完了。
第二章:破处的夜晚
林瑶走后,我以为我们完了。她没回我消息,整整三天,手机屏幕暗得像块石头。我不敢主动找她,怕她嫌我烦,又怕她真就把我当个笑话。可第四天中午,她突然发来一条短信:“晚上一起吃饭?”我盯着那几个字,手心出了汗,回了个“好”字,心跳得像擂鼓。
吃饭时,她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点了份鱼香肉丝,低头吃着,偶尔抬头冲我笑笑。那晚的吻像是没发生过,我却不敢提,怕一开口就打破这层薄薄的平静。饭后散步,天色暗下来,街边路灯一盏盏亮起,风有点凉。她穿了件薄外套,走在我旁边,影子被拉得细长。我鼓起勇气问:“那天的事儿,你生气了?”她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嘴角弯了弯,“没生气,就是吓了一跳。”然后她往前走,像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我们不知不觉走到学校后街,那儿有几家小旅馆,霓虹灯牌子闪着暧昧的光。我脑子一热,说:“要不……进去坐坐?”她没说话,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像是藏了点笑,又像是别的什么。她点点头,跟着我进了最近的一家。
房间不大,床单白得晃眼,空气里飘着股消毒水的味儿。门一关,我的心跳得更厉害,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她坐到床边,脱了外套,随手扔在一旁,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领口低了点,能看见锁骨下的皮肤。我咽了口唾沫,坐过去,离她近了点。她没动,低头玩着手机,像在等我开口。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伸手搂住她肩膀。她身子一僵,但没推开。我凑过去,吻她,这次她没躲。她的唇还是那么软,舌尖有点凉,滑进我嘴里时,我脑子嗡的一声空白。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她T恤掀起来时,我看见她腰细得像能掐断,胸前鼓鼓的,裹在黑色内衣里。我手忙脚乱地解开她的扣子,她轻声笑了,“你慢点,不会跑。”
我硬得发疼,裤子脱下来时,鸡巴弹出来,她瞥了一眼,没说话。我爬到她身上,想学着片儿里那样直接进去,可半天没找对地方,急得满头汗。她叹了口气,伸手握住我,轻轻一带,我感觉前端被一团热乎乎的软肉包住,湿得像化了。我挺了一下,进去了点,她皱了下眉,低声说:“轻点。”我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脑子里全是她跟那男的操得天翻地覆的画面,腰一沉,全插了进去。
她哼了一声,腿夹紧了点,我却疼得龇牙。包皮太长,扯得生疼,她那儿却一点不松,像要把我挤出去。我动了几下,节奏乱得像踩棉花,她突然翻身坐起来,把我压在下面。她骑在我身上,头发散下来,遮住半张脸,手撑着我胸口,腰一扭一扭地摇起来。我低头看,鸡巴在她身下进进出出,湿得反光,她喘得细碎,胸晃得我眼晕。
我没撑多久,几分钟就射了,脑子一片白。她停下来,趴在我身上喘气,汗滴在我胸口,烫得像烙铁。我搂着她,喘着问:“你舒服吗?”她笑了一声,声音懒懒的,“还行吧,你太快了。”我脸一红,想说点啥,她却坐起来,捡起衣服往身上套,“我得回去了。”
我愣住,抓着她的手,“你……不留下来?”她回头看我,眼里没多少温度,“今天就这样吧。”我心里一沉,想问她跟那男的每次是不是都过夜,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她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又回头说:“你别多想,我跟他还没分。”
门关上的声音很轻,我却觉得像砸在胸口。她没分手,还在跟他睡,我却在这儿跟她干了一场。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鸡巴软下去时还有点黏糊糊的感觉。脑子里全是她骑我时的样子,那股熟练劲儿,肯定不是第一次。她跟那男的几年了,操了多少次?我越想越硬,手又伸下去,边撸边骂自己贱。
第二天上课,她坐我旁边,像没事人一样跟我讨论作业。我盯着她手腕上那块红痕——昨晚我抓的,心里又酸又胀。她抬头看我,笑得跟平时一样甜,“你昨晚挺可爱。”我喉咙发紧,没接话。她却凑过来,低声说:“下次别那么急,慢慢来。”我脑子一炸,点点头,像个傻逼。
我知道,她没把我当正经男朋友。可我已经管不住自己了。
第三章:精液的痕迹
那晚之后,我和林瑶的关系像脱了缰的马,收不住了。她没提分手的事,我也装着没听见她那句“还没分”。我们开始频繁见面,上课坐一块儿,晚上吃饭散步,偶尔就去后街的小旅馆。她还是那么熟练,每次都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她喜欢骑在我身上,腰扭得像水蛇,喘得让我脑子发麻。我问过她:“你怎么这么会?”她笑笑,拍我脸一下,“多操几次你就知道了。”
我没再提她男朋友,可他每个月还是来。每次她周末消失,我就在宿舍里熬着,盯着手机,没消息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小李有次喝醉了,又跟我讲她的事儿,“那男的说她特会吸,含得他腿软。你说你图啥?”我笑笑,装不在乎,心里却像吞了把刀。她跟那男的睡完回来,总会找我吃饭,笑得跟平时一样甜。我看着她嘴唇,脑子里全是她含着别人鸡巴的样子,硬得难受,又恶心得想吐。
那天晚上,我们约着逛街。她穿了条牛仔裙,腿白得晃眼,走在我旁边,手偶尔蹭过我的胳膊。夜深了,街上人少了,我说:“去我那儿吧。”她没拒绝,跟着我回了租的小单间。门一关,我按住她就吻,舌头缠着她的,手伸进裙子。她喘着推我,“慢点,别撕坏了。”我哪管得了,裤子一脱,把她压在床上。她腿分开时,我看见内裤湿了一块,以为是她想要了,鸡巴硬得像铁,顶着就往里挤。
进去的那一刻,我愣住了。里面热得烫手,却滑得像抹了油,不像平时那么紧。我动了一下,感觉不对,低头一看,她腿根那儿黏糊糊的,挤出一股白浊,顺着大腿淌下来。我脑子嗡的一声,手抖着停下来,“这是啥?”她没说话,躺在那儿喘气,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我声音发紧,“你刚跟谁干了?”
她坐起来,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看了我一眼,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我跟他分了。”我愣住,脑子乱成一团。她接着说:“他昨天来的,今天早上我跟他说了清楚。他……想要最后一次,我没拒绝。”她顿了顿,抬头看我,“他没戴套,射里面了。我洗了澡就来找你。”
我盯着她,胸口像被锤子砸中。那股白浊是她男朋友的精液,刚操完她,射得满满当当,她就跑来我这儿让我插。我脑子里闪过小李说的那些话——她怎么伺候那男的,怎么被操得服帖。我低头看自己鸡巴,上面还沾着那家伙的味儿,恶心得想吐,可又硬得发疼。我吼她:“你他妈当我什么?垃圾桶?”
她没吵,抱着膝盖坐那儿,低声说:“我没想瞒你。分手是我提的,他求我,我觉得欠他一次。”她抬头看我,眼里有点水光,“你要是嫌脏,我走。”我气得想甩门,可看着她那张脸,又迈不动腿。我咬着牙,扑上去把她按倒,鸡巴狠狠顶进去。她哼了一声,腿缠上来,像以前那样配合着动。我操得又快又狠,像要把那男的痕迹挤出去。她喘得断断续续,“慢点……疼……”我没停,脑子里全是她被那男的干的样子,射的时候脑子一片白。
完事儿后,她躺在我旁边,喘着气,手搭在我胸口。我盯着天花板,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她轻声说:“别生气了,结束了。”我没吭声,心里却像被掏空。她翻身抱住我,脸贴着我肩膀,“以后就咱俩了。”我闭上眼,手慢慢搂住她,心里酸得像泡了醋。
没几天,我们就搬到一起住了。她收拾屋子时哼着歌,我看着她忙前忙后,觉得日子有了点盼头。可晚上干她时,她总爱调戏我。一次我插得正起劲,她突然笑着说:“我不是你老婆,你偷了人家的,爽不爽?”我愣了一下,鸡巴更硬了,顶得她叫出声。她咯咯笑,“你还真行。”我没接话,脑子里却全是她跟那男的几年同居的画面,操她时总觉得自己在跟另一个影子抢。
日子甜得像蜜,可我总睡不好。每次她睡着,我盯着她脸,脑子里都是那股白浊淌下来的样子。我知道她是我的了,可那痕迹,像烙在我脑子里,抹不掉。
第四章:车内的吻与出轨的开端
研究生毕业那天,林瑶穿着黑色学士服,站在人群里冲我笑,眼睛亮得像星星。我抱着她,脑子里全是以后结婚生子的画面。那时候我觉得,日子总算稳了。她找了份文职工作,我在同城另一家公司做技术员,工资不高,但够我们租个小房子,攒着钱准备婚礼。她说:“等稳定了就结。”我信了,天天加班,想多攒点给她买个像样的戒指。
可日子过到第三个月,我开始觉得不对劲。她下班越来越晚,回来时总说加班,手机攥在手里,连洗澡都带着。我没多想,她性格开朗,工作忙点正常。可有天晚上,她洗澡时手机响了,我瞥了眼,屏幕上跳出“张峰”两个字。我愣了一下,她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抢过手机就关了,说是同事问工作。我点点头,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
没多久,我在老婆公司认识的同学小陈给我打电话,语气吞吞吐吐,“你注意点吧,她跟一个小领导走得挺近。”我笑笑,说不可能,可挂了电话,手心全是汗。那晚她回来,我问她:“今天忙吗?”她嗯了一声,低头吃饭,没看我。我盯着她脖子,那儿有块红痕,像被掐出来的。她察觉我眼神,扯了下衣领,“蚊子咬的。”我没吭声,脑子里却翻江倒海。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张峰是她部门的小领导,三十出头,开辆黑色轿车,常下班送她到地铁站。她起初推辞,说不好意思,可他硬要送,她就习惯了。有天晚上,车停在站外,他没急着走,点了根烟,跟她聊工作。她靠在座椅上,笑得轻松。他突然凑过去,吻了她。她说她推了一下,可没推开,他的舌头就滑进她嘴里,带着烟草味。她脑子一懵,没躲。后来她告诉我,“就亲了一会儿,没别的。”可我看着她眼睛,知道没那么简单。
她开始变了。下班更晚,有时背着我打电话,声音压得低低的。我问她,她就烦,说我疑神疑鬼。我不敢逼她,怕她跑了。可心里那根弦越绷越紧,终于在她说“出差”那天断了。她收拾了个小包,说公司派她去外地谈业务,三天。我问:“就你一个?”她点头,眼神飘了一下。我没多问,送她到车站,看着她背影,心里空得像被掏了。
她走后第二天,我翻出她留下的笔记本,里面夹了张酒店便签,上面写着地址。我脑子一热,打电话给小陈,问她公司最近有没有集体出差。小陈支吾半天,说:“没听说啊。”我挂了电话,手抖得拿不住手机。那一刻,我知道她骗我了。
第三天,我买了票,追到那个城市,直奔酒店。前台说她房间在五楼,我敲门没人应,打她手机,她关机了。我在走廊等了俩小时,腿麻得像灌了铅。晚上九点,她终于回来了,挽着个男的胳膊,手里拎着零食袋。那男的就是张峰,西装敞着,笑得一脸得意。她看见我,脸白得像纸,松开手,低声说:“你怎么来了?”
我没说话,盯着张峰。他咳了一声,拍拍我肩膀,“兄弟,误会。”我甩开他手,吼她:“出来说清楚!”她低头不吭声,张峰拦在我面前,“你冷静点,别吓着她。”我气得想揍他,可看着她缩在后面,眼泪汪汪的样子,手又抬不起来。
她不肯跟我走,我逼着张峰交代。他靠在墙上,点了根烟,慢悠悠地说:“行吧,告诉你也没啥。那天出差,我们住一块儿。到了酒店,她给我打电话,我过去,她就没穿衣服待着。三天,操了七八次吧。饿了吃点零食,困了睡一觉,醒了接着干。你老婆活儿真好,光屁股跑来跑去,我都舍不得走。”他吐了口烟圈,笑得贱兮兮的,“你别怪她,她说你太短太快,憋得慌。”
我脑子炸了,眼前全是她赤裸着在房间跑,腿间黏糊糊地淌着东西,张峰压在她身上操得她叫唤的画面。我冲过去揍他,他没还手,捂着脸跑了。她站在那儿哭,喊我名字,说她错了。我没回头,走了。
那天晚上,我在街边喝得烂醉,吐了一地。手机里有她发的短信:“回来吧,我错了。”我没回,脑子里全是她光着身子被操的样子,恶心得想死,可鸡巴硬得像要炸。我知道,我回不去了。
第五章:白浊的午后
那天从酒店回来,我收拾了她的东西,扔到门外。屋子里空荡荡的,像被掏了心。她打过几次电话,我没接,后来干脆关机。她搬走了,我从朋友那儿听说,她租了个小单间,一个人过。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她,可一个月后,她发来一条短信:“我过得不好,你来看看我吧。”我盯着那几个字,手指抖了半天,还是回了:“地址。”
她住的地方在城郊,一栋老楼,楼梯窄得只能侧身走。我敲门时,她开了条缝,头发乱得像鸟窝,穿着件松垮的睡衣,眼圈红红的。她让我进去,屋里一股霉味,桌上堆着外卖盒。她坐到沙发上,低声说:“我辞职了,张峰那事儿闹得公司都知道。”我没接话,站那儿看着她,心里像堵了块石头。
我们开始联系得频繁了。我给她送过几次饭,有次一起做菜,她切菜时手抖,我接过来帮她,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茉莉花香。日子像倒回从前,可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她看我时,眼神少了点东西,像被掏空了。我没问她跟张峰断了没有,也不敢问,怕听见答案把自己逼疯。
那天中午,她发短信喊我过去,说想我了。我请了半天假,赶到她那儿。她刚睡醒,睡衣半敞着,露出胸口一片白。我好久没碰女人,看她那样子,脑子一热,扑过去把她按在床上。她挣扎了一下,声音哑哑的,“别急……”我哪管得了,扯开她衣服,裤子一脱就顶进去。她哼了一声,腿软软地分开,没怎么反抗。
我插进去时,感觉不对。里面热得烫手,却滑得像抹了油,跟那天晚上一样。我动了一下,低头一看,她腿间挤出一股白浊,顺着床单淌下来。我脑子嗡的一声,手停在半空,鸡巴还硬着,却像被泼了冷水。她喘着气,看我脸色不对,低声说:“你别生气……”我吼她:“又是谁的?”她咬着唇,半天挤出一句:“张峰早上走的。”
我脑子炸了,跳下床,盯着她。她坐起来,睡衣滑到腰上,光着身子缩在那儿,低声说:“他昨晚来的,我没想让他留,可他硬要。我早上推不开他,他干了我两次才走。走前让我给你发短信,说你会来。”她抬头看我,眼泪淌下来,“我没想骗你,是他让我边操边发的。”
我气得想砸东西,脑子里全是她被张峰压着操,一边喘一边给我发短信的画面。我冲过去抓她肩膀,“你他妈贱不贱?”她没躲,哭着说:“我错了,我没想这样。”我看着她那张脸,又气又硬,鸡巴还挺着,像在嘲笑我。我咬着牙,把她按回去,狠狠插进去。她叫了一声,腿缠上来,像以前那样配合着动。我操得又快又狠,像要把张峰的痕迹挤出去,射的时候脑子一片白。
完事儿后,我坐在床边喘气,她缩在被子里哭。我低头看床,两个枕头并排放着,一个还有头发。我捡起手机,看她发的那条短信,时间是早上十点。我问她:“他操你时你发这个?”她点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他让我发的,说你会喜欢。”我气得想笑,扔下手机,说:“我们完了,别再见。”
我走了,她没拦。那天晚上,我喝得烂醉,脑子里全是她光着身子被张峰操的样子,鸡巴硬得疼,可心像被刀剜了。我删了她号码,发誓再也不回头。可一个月后,她又找我,说她怀孕了。我没问是谁的,心软得像坨泥,又把她接了回来。
第六章:婚姻的余韵
结婚十五年了,林瑶从那个晃着腿勾人的女孩,变成了家里的一把好手。公婆喜欢她,孩子黏她,连我妈都说娶了她是福气。日子平淡得像白开水,偶尔烫嘴,大多温吞。可夜深人静时,我翻身看着她熟睡的脸,总会想起那些湿滑的痕迹,那些她被别人操过的夜晚。
每个月交公粮,她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灯光暗下来,她脱了睡衣,光着身子钻进被窝,腿蹭着我,勾得我硬起来。我压上去,她笑着推我,“慢点,老了还这么急。”我插进去,她那儿还是那么紧,湿得像年轻时。我动几下,她就喘起来,手抓着我胳膊,低声说:“太短,太快,跟不上我。”我咬牙多撑了几分钟,她哼着笑,“行了,别逞强。”
射完躺下来,她靠着我,手在我胸口画圈。我喘着问:“谁长谁久?”她眼一眯,笑着说:“我要野男人的大鸡巴,硬得跟铁似的,能操一晚上。”我心一沉,脑子里闪过她跟张峰在酒店光屁股三天的画面。我翻身压她,“那我呢?”她没躲,腿缠上来,“你啊,太熟了,操得没劲。”
过了而立之年,她还是爱逗我。有次干得正猛,我问:“想要谁的大鸡巴?”她喘着抱紧我,“就要你的,短是短,最合适。”我愣了下,低头看她,她眼里有点水光,笑得像个小女孩。我没说话,腰一沉,又干了一场。她叫得比平时响,腿抖着夹我,射完后她趴在我胸口,低声说:“老公,别瞎想,我现在就你一个。”
那天之后,我没再问她过去的事。她还是贤惠地操持家务,我还是按时回家吃饭。夜里操她时,她偶尔喊我“老公”,声音软得像糖。我知道她过去是野马,操过她的人不少,可现在她在我床上,叫的是我的名字。
那天是十五周年纪念,我买了束花回家。她接过花,笑着骂我俗套。晚上孩子睡了,我拉她进房间,脱了衣服慢慢干。她没急着催我,腿勾着我腰,喘得细碎。我低头亲她,她突然说:“你这几年长进了。”我笑,“那你舒服吗?”她点头,抱紧我,“舒服,老公操得最好。”
窗外月光洒进来,照在她脸上。我看着她,想起那滩白浊,想起张峰,想起她骑我时晃动的胸。那些画面没散,可也没那么刺了。她在我身下,软得像水,我知道,这辈子她跑不了了。